合法梁山泊众匪筹办调转船头向北逃时,从梁山泊水寨方向驶来一队船只,足有近两百船只,船上鼓声震天,为首一艘大船插着秦字大旗,正朝梁山泊匪众快速驶来。
杨明闻言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没听秦雄刚才要杀老子嘛,当老子傻啊,可不能听这二货的,便说道:“大哥,别傻了,你没听刚才秦雄说杀了胡英嘛,既然他能杀胡英,也能杀我,也不会放过你,他但是新降,急需功绩安定职位,而我们兄弟几个恰是他的垫脚石啊,我们还是从速逃吧。”
徐杰带着将士和降卒返回了济南城,让秦雄带本部去梁山泊水寨,将众匪的家眷收拢并带去济南等待赵宇发落。
“要我丢下我婆娘孩子我做不到啊!”宋庄急的只想哭,但是他有没有甚么体例。
“好!利落,哈哈哈!”赵宇一抹嘴唇大笑道。
杨明闻言一喜,心想:“公然是个棒棰,这么好忽悠。”
宋庄想了想也对,既然老四能杀老三,那也能杀我们二人啊,可不能被他忽悠了,便点点头道:“你说的也对,老四说不定早已不怀旧情了,急需我们的人头纳投名状,那我们从速逃吧。”
“好,梁山泊原成员,任你遴选,但必须让他们改去一身匪气,成为真正的甲士,如果不可就让他们去做夫役,熬炼熬炼。”赵宇道。
犒劳全军完了后,赵宇伶仃召见了统制以上的将领。
“公然有埋伏,快点划!”杨明见状,心想幸亏没有回寨,不然就被包饺子了,并立马号令众喽啰快点荡舟。
终究宋庄和杨明还是带着数十艘船闯出了包抄圈,一起往北逃去。
“唉,那只能如此了,往北逃吧。”宋庄说完后就如泄气的皮球般,瘫坐了下来。
秦雄远远的就看到杨了然,待船划的稍近了点,便大喝道:“杨明,你逃不了的,还是束手就擒吧,我能够给你个痛快,胡英已经被我给杀了,你也该下去给他作伴了,免得他鬼域路孤单。”
“末将在!”秦雄上前单膝跪隧道。
宋庄闻言昂首看了下寨子,公然看到了浓烟,这很不普通,除非是屋子被点着了,本身的婆娘孩子还在那啊,急的宋庄恨不得插翅飞畴昔,仓猝道:“甚么?官兵已经攻进寨子里?不可,我的婆娘孩子还在寨子内里,你们快点划,我们杀归去,夺回寨子。”
秦雄闻言大喜,道:“末将定不叫元帅绝望。”
“元帅,杨明此人我欲杀之而后快,但宋庄为人并无大恶,他本人胸无弘愿,只是为兄弟所调拨,才上山落草,前次刺杀元帅也并非他本意,也是被杨明胡英二人调拨才犯下的错。”秦雄道。
“末将服从!元帅,末将有一事相求!”秦雄道。
杨明持续安慰道:“大哥,留的青盗窟,不怕没柴烧,再说这个赵宇自夸爱民如子,定不会做搏斗老弱妇孺的事,如果我们现在杀归去,只要送命的份,那就再也救不了大嫂和我那不幸的侄儿了。我们只要先逃出去,等今后风声过了,再来寻觅大嫂和侄儿。”
“老二,要不我们投降吧,说不定老四说的对,他真会给我们讨情的,到时我再给你讨情,说不定我们就真没事了。”宋庄见秦雄说的声色并茂,总觉的应当信赖他,便想压服杨明。
赵宇想了想道:“嗯,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杀他了,但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我欲修一条由清风城到大名府到济南府再到登州的官道,总长约莫六百千米,全程要用沙石水泥构筑,至于水泥我已命人产出,我欲动用十万劳力,逢水架桥,逢山开路,最多耗时一年必须完工,就让他去做个监工吧,按月给例钱,他老婆儿子就安设在济南吧。我会让人共同他,但必然不得怠工,不得肇事,不得剥削劳力炊事,不然第一个拿他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