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保卫在此的弟子,见到傅子风皆是躬身施礼。看来傅子风跟天山宗的干系很熟络。一条七彩虹桥从峰顶直贯而下,伴随而来的另有一道宏亮的声音:“傅兄,有失远迎,快请上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傅子风本觉得林夕最多拜其他四脉首坐为师,或做个挂名弟子。没想到却做了掌门的关门弟子。关门弟子意味着会被掌门亲身悉心教诲,不是那些挂名弟子,自行修行或其他长老代为传授可比的。
落在庙门前的空位上,入目尽是白玉空中。两根高三丈的白玉柱子支撑一块白玉牌匾,金边装点,上刻两个古篆,天山。一条白玉砌成的台阶直通峰顶,一眼望不到绝顶。
林夕怠倦的回到本身屋内,将幻世祭出,藏于屋角裂缝中。一念闪过,便来到幻世的小板屋内。盘膝坐在床上,看着劈面的壁画,缓缓闭合了双眼。修习心卷,七窍闭合,聚在丹田的灵气消逝,滋养内腑肉身,以身为本,战天斗地。
傅子风放下茶盏,开口道:“云兄,此次我来是奉众老祖之命,有一事相托。”云道青面色一肃,道:“众老祖所命,云某定当顺从,竭尽尽力。不知众老祖叮咛的是何事?”世人多已不知终究人族众老祖,他云道青但是为数未几晓得终究人族众老祖可骇气力的人之一。
此时的林夕,正站在瀑布边,满头大汗,手中水桶在湍急的水流中奋力挣扎。这是每位通天峰弟子入门时都要做的必修课。擦了擦汗,昂首看了眼高不见顶的峰顶,目光果断,提着两桶水向山颠而去。
路遇两名浅显弟子,一名弟子猜疑的盯着林夕背影,问道:“这是谁啊?如何没见过。”“嘘,小声点,那是掌门新收的关门弟子。”另一个看着机警的弟子小声道。“啊,是他。也没甚么出奇的啊。”另一弟子大声说。“小声点,你想死可别扳连我,掌门的关门弟子你也敢群情,想想掌门另三位关门弟子……”先前说话的弟子一个颤抖,似想到那三位的可骇,加快脚步下山去了。
当林夕与傅子风从虹桥下来落稳,云道青浅笑道:“傅兄,别来无恙。”傅子风哈哈笑道:“云兄也是风采还是。”两人相视大笑。“傅兄,殿内请。”“云兄请。”二人并肩而入。
云道青沉吟半晌,又道:“烦请回禀老祖,老祖所托之事,长辈必当顺从。我将收此子为关门弟子。”傅子风一惊,道:“你二百年前便已宣布不再收徒,你这是……”
殿内琉璃空中,明珠为灯,紫金柱石,金箔嵌墙,更是美轮美奂。分宾主落座,一轮茶水过后,云道青屏退摆布奉侍弟子。大殿之上,一时只剩傅子风,云道青,林夕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