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地说。
“你感觉呢?”
“前几天我还帮他收了一头‘擦库尔’呢。”
“哦?那也行,你且给我看看你这里都有些啥?”
坐下以后,我握着棍子没说话,侏儒男人却笑呵呵地说道:“我叫李敦珠,朋友们都叫我珠子。兄弟如何称呼啊?”
“东西还真很多啊。”
对方又提到了棍子,我微微吃惊,或许是遭到之前老黑的启事,只要一有人提到棍子我内心不由得就会有些严峻。
手串也不浅显,像是小叶紫檀的,珠子扁平,上头的铁疙瘩我看着像是降魔杵,但是这类形状的降魔杵未几见,我也不好随便判定。
我固然对他们的行当一无所知,不过还是清楚一些古玩圈子里的端方。亮出来的必定不是压箱底的宝贝,起首拿出来给你看的那都是宰冤大头的货品。真正的好东西,都是谈到最后才表态。是以我故作严厉,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些东西很普通啊。”
我假装有些踌躇的模样,反问了一句。
“哈哈,那是。如果没些好根柢,如何敢出来走江湖?如何样?有看上的吗?”
他在前面走,我在前面跟着,一起穿过了赶集最热烈的地区,走进了集市中间的两间平房内。
珠子听了我的话,脸上不由地暴露了一些惊奇,皱着眉头嘟囔道:“老黑也收小弟了?他不是单干的吗?”
“那当然,我珠子做买卖向来都是货真价实。这三个物件,随便一样换你那根神棍,你挑一个。”
我有些蒙圈,这票子和物件都是啥?我可不懂,看起来像是他们的行里话。
“棍子?”
我盯着这三样物件,黄色的这块石头我熟谙,叫做蜜蜡,啥是蜜蜡?实在就是虎魄,树干上分泌出的树脂凝集而成,如果此中包着虫豸那就值钱了。上了年初的蜜蜡越黄越好,瘦子家里有一块老蜜蜡,黄里泛红,传闻是清朝某个阿哥把玩过的物件。
我那会儿江湖经历还浅,固然有些小聪明可防人之心却不强,侏儒男人这么一说,便点头承诺跟了上去。
他是一个劲地倾销,那卖力程度比起当时门市部里的柜台办事员来的确是一个天一个地。
我一愣,凑过甚去细心打量,还真看出了不一样的处所。蜜蜡的内里一圈竟然刻着字!固然不较着,但是只要细心瞧还是能瞧出来的,仿佛是一些经文,我瞪着眼睛,问道:“上面刻着啥啊?”
“走票子的话,我这里带的未几,估计报的价你也不对劲。如果你肯的话,我们能够走物件。我这里有几件宝贝,或许能和你换上一换。”
侏儒男人说话间暴露了几分奸猾的笑容。
珠子这么说来,我脑筋急转多少懂了几分。所谓的票子指的就是钱,而物件恐怕是一些其他的古玩或者值钱玩意儿,也就是以物换物。
“是的,你腰上插着的那根棍子,嘿嘿,看你的模样应当是来卖它的吧?”
那侏儒男人用衣服擦了擦中间放着的一把木头椅子,笑着说道。
我握着神棍,皱了皱眉头,心中想着这神棍我还没弄明白呢,上头那些奇形怪状的图案,另有女鬼为甚么会被锁出来的道理都没搞懂,就要被换走心中有些不甘。
珠子将蜜蜡收了归去,仿佛恐怕被我抢走了似的。
我扯谈了一句,却没推测劈面的珠子一甩头发,有些不乐意地说道:“我如何会卖浅显货品给你?行,我给你先容先容,小兄弟你跟着老黑按理说应当也见了世面,不过毕竟老黑喜幸亏云南转悠,内里的天下大了去了,好东西比这大山里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