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书中一页翻给我看,此中关于幼年‘擦库尔’的记录竟然和我所见非常类似,看起来这本书的可托度的确不低!
“如何会如许?”
大悲咒刻在蜜蜡上?这我还是第一次传闻,畴昔常听白叟们念叨,说佛珠上刻字如果开了光就成了法器,可保安然。但本日见了这块蜜蜡,才算是开了眼界。
心中这么想着,我笑了笑后开口道:“如许,你特长串和书来换我这根棍子,情愿的话,我就和你换了!”
不过,既然珠子将这残本放在了这三样中间,想来或许的确有它的独到之处。
我心中暗骂:丫的,这还不吓人?看来也不是个正凡人。
这做法实在和泰国的养小鬼还真差未几,我对这类邪性的物件很冲突,好歹也是在先烈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新中国里长大的,即使有些偷奸耍滑的小聪明,骨子里还是很朴重的。
“您上眼。”
颠末珠子这么一番解释,我更加感觉方才阿谁降魔杵有些神器。本来是大有来头的法器,难怪需求用小叶紫檀来配。
“您怕是不晓得吧?”珠子瞧出了我的疑问,笑了笑道,“不过也不怪你不晓得,奉巴人普通的确很少人体味。与其说他们是一个民族倒不如说他们是一个教派。奉巴人并非是生在一个族群中,按照老话传说,西藏的少数民族在百年前还会每隔几年便从族群的孩子中间选出一个天赋异禀的送到奉巴人中间去。和活佛一代又一代的传承分歧,奉巴人每一个都是法师,但是每一个都没有转世循环。他们只修现在,不修畴昔和将来,但是每一个奉巴人的法力却都很高超。在他们用过的法器上,都刻着一个奉巴人的图腾。这图腾叫做山川夕照图,你细心看,是不是很像一轮从空中降下的夕照,正缓缓地钻进大山当中的模样呢?”
我一时候没反应过来,珠子却已经谨慎翼翼地将书给翻开了,我瞄了几眼,顿时吃了一惊,瞥见的那几页里记录的全都是山精野怪的事儿,样貌,习性,癖好,如同记录清楚的百科全书。
“小兄弟你咋吓成如许了?”珠子还带着嘲笑地说了几句。
既然一时候挑选不出来,我干脆将话题转到了那本书上。珠子将书拿了起来,双手捧着,显得很谨慎,开口道:“这本书叫《山野怪谈》,不晓得作者,实在封面上应当写了,只是可惜,你也瞥见了封面残破了一半。前面大半本也不见了踪迹。”
本来是一本残本,中国有很多古书是很值钱的,但是起首得肯定这本书是否对汗青研讨有代价。再来便是要出自名家之手,写书的人如果王安石,那天然和浅显秀才写的书代价分歧。再来,就要肯定是否是孤本,如果像《史记》那般传播千古,还不是作者本人的手抄本的话,那代价又有大打扣头。
在我印象中,真正有料的降魔杵普通都是藏区的,我曾经跟着几个朋友在上海城隍庙四周见到过有人卖降魔杵,挺大个,看着像是把大锤子。施了法的降魔杵乃是驱鬼斩邪的利器。传闻很多藏区的法师,活佛都会佩带。
“明白了吧?这本书里专门记录各种百般的妖怪能够出没在甚么处所,模样如何,习性如何。并且最贵重的是,这书中记录了如何抓捕,如何炼化这些山精野怪的体例。对于你和老黑这类长年在外驰驱,靠着抓鬼怪混饭吃的人来讲。这本书的代价,天然不言而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