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副美好的沾花仕女图摆在面前,阿古切倒是不为所动,但为了讨周毅欢心,想了想,道:“王爷这幅图天然是画的好,比真正的沾花仕女更有神韵”。“那是天然...”周毅对劲的一笑,心道‘这小子还是很会说话的的嘛’本来昨日登基大典时被打断了一下现在都还如鲠在喉,此时看着阿古切也不那么讨厌了。“有甚么事就说吧...”。阿古切再次说道:“王爷,王旭雄师正在败逃,末将已经集结了五千精骑,请王爷命令出城追杀”。
“阿古将军,王爷招您觐见”一个亲卫从承乾殿走出,说道。阿古切走进大殿,施礼说道:“王爷,五千精骑已经备好,只要王爷一声令下,末将这就前去追杀王旭,永绝后患”。
朝廷封赏的圣旨一到,王城内便当即停止了登基大典,在内城正中临时制作了一处高台,宽达三丈,长达五丈,高台之上墨玄色的鼎炉熊熊燃烧,淡红色的地毯从高台顺着台阶一向铺到了城门,地毯两边文武百官摆列两旁,百官身后万千将士庄严而立。“咚!”“咚!”“咚!”。
对于阿古切,李智向来就没有服过,固然技艺上是不如他,但领军兵戈可不是技艺高强就能行的,论智谋,阿古切在他眼里就是一张白纸;论兵法那就更不消提了,李智自小熟读兵法,研讨阵法;能一步一步走到明天绝非幸运;但智谋再高兵法再好又能如何,还不是不得世子重用,其官爵还不如这匹夫。李智白了阿古切一眼,一脸不屑;纯粹就是没一点脑筋的笨伯,仇敌不过就是三万多步兵罢了,能跑多远?王城内有两万精骑,就算让仇敌先走三天,马队一日便可追上,何必在这登基大典上扫了世子的兴,真不知这白痴是如何坐到中军主将这个位置的。
承恩殿,是王爷犒赏文武百官之处,凡有功将士剿匪返来,或有文臣获得封赏,都会在此处摆酒道贺,以示王爷恩德;数年来,承恩殿寂寂无人,本日倒是热烈不凡;王城中大小官员全数都来了,就连那几个大师族的族长都参加道贺,可见宴会之昌大。
“王爷贤明!”文武百官拱手道。
周毅正接管文臣们的敬酒,殿中俄然冒出这么一句,周毅满脸不悦,不耐道:“阿古切,你烦不烦,你不是喜好喝酒吗;这么多酒你不喝,你非提这茬”。周毅放下酒杯,表示世人温馨,然后道:“好吧,既然你焦急,那我们就说道说道;现在本王已经胜利登上了王位,陆阳那五万边军虽还没有归降,但也不敢犯我;现在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王旭,且还在仓促奔逃,本王何惧他?”
周毅道:“阿古切,你不要老是这么焦急,那王旭所部都是步军,行动迟缓,从明天到现在最多也就行军百里,你现在就回营带上统统的精骑前去,猜想半日便可追上”。“统统的精骑?王爷是说两万精骑全数出动?”阿古切惊道。周毅嘴角微微翘起,果断的说道:“对,全数出动,要杀就杀他个片甲不留,杀他个血流成河”。“末将领命...”。
缣帛,柔嫩简便,幅面宽广,宜于画图,这是这个期间最好的承载字体之物。但其价高贵,浅显人用不起,并且一经籍写,不便变动,以是缣帛普通都是皇宫和王城才有资格利用;如圣旨便是用这缣帛誊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