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额头正中,有一个小小的洞,温热鲜红的血渐渐流了出来。
孟衍收回枪,从口袋里取出钢笔和记事本递畴昔,男人抖动手在上面写下一串东西。他一边写,嘴里一边低喊着,“他会杀了我的,他必然会杀了我的。”
如果不是碍于史柯这个市局刑侦大队副队长在,或许他们都不会坐在这里温馨听庄笙说完。
庄笙:“……”
自知讲错的史柯暴露烦恼神采,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全都抖了出来。
“小庄啊,你跟孟二哥熟谙如何不早说。他特地交代过我,不能让你参与有伤害的行动,如果实在有必有,他会亲身出面。”实在史柯更感兴趣的是这两人到底是甚么干系,明显前次在酒吧见面时两人假装谁也不熟谙谁,成果转头孟衍就像照顾儿子似的背后里叮嘱他多次。
电话那头可疑的沉默一瞬,庄笙抿了抿唇,暴露点不欢畅的模样。
在庄笙说话时,除史柯许解两人外,其别人都以一种看别致的眼神看着他。脸上的神采仿佛在说:你编,你持续编,我看你脑洞到底能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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