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不该死吗?莫非他那样的人还配活着吗?!”唐芳芳冲动地大喊起来,她看着庄笙,眼里溢满浓浓的痛恨,“不管是谁杀了他,我都感激,因为他让我获得了自在,是他救了我。既然如许,我为甚么要帮你们去抓他?”
“庄、庄警官,我不明白你在说甚么。”
他视本身为,上帝。
“唐芳芳插手过的合作会,活动性较大,以是除了常驻的几名职员外,还需求调查统统曾插手过这个合作会的人。”庄笙说到这里停下,眼神当真地看向史柯,语气也带上严厉意味,“凶手作案时候在收缩,下一起案件很快就会产生。遵循之前的阐发,下一个罪过是‘怠惰’。以是要特别重视那些风俗偷懒、华侈时候、脆弱回避或贫乏任务心的人,因为他们很能够将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固然锁定了嫌犯能够呈现的场合,搜刮起来还是要靠人力。庄笙从唐芳芳家分开后回到市局,将调查到的东西陈述给史柯,并供应本身的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