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俊司没有回话,但眼睛里的阴厉之色越来越重。
一系列笔录做完以后,才把徐少天带出去,乍一看这孩子涓滴没有门生的模样,衬衫半敞领带歪歪胯胯的挂在脖子上,纹身从胳膊一只伸展到胸前,大大咧咧的坐到凳子上,转头对着吴庸一挑眉,满脸的玩世不恭:“哥们?来根烟呗?”
聂淮咬咬牙刚要起家,就被方俊司按住肩膀,先行走出去了。
“还晓得甚么?”吴庸唰唰的握着笔在文件上记录,女教员懦怯开口:“林清清跳下去的时候,她爸爸也在现场。是过来开家长会的,眼看着自个闺女衣不蔽体的从楼顶跳下来,四肢都断了,脑浆都摔出来了,身上没一处好处所。”
这一次是悠长的喧闹,方俊司也不急,敲着二郎腿饶有兴趣的看着徐少天脸上时阴时晴。半天听到那句:“我都说,但你们得包管我的安然。”时,点点头,拿起文件夹。
吴庸说:“实在这两位死者如果遵循女教员说的话,是有共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