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印从主任室出来,在走廊里边走边自言自语:“按事理,蒋青山既然去了理工大学,应当也会来病院。他浏览神经外科的网页,莫非不是在找科室卖力人的信息,而是因为这里有他打过交道的人?”
韩印一听这话,有门啊,赶快把警官证亮出来:“我是差人,你见过他?”
韩印与一干护士道别,又找到病院人事科,问了下冯兵的事情表示。人事科方面表示,冯兵在病院事情近35年,为人朴重,技术凸起,在带领和同事之间有着不错的口碑……随后,韩印对人事科方面的共同表示感激,临走前又顺嘴问了一句有关病院保存病用时长的题目,人事科方面表示,门诊病历会保存15年,住院病历保存期则翻倍达30年。
走出病院大门,韩印顿了几秒,随即取脱手机拨通张队的电话。一来,对他这个外埠人来讲,住民区并不像病院和黉舍这类大众场合那么好找,如果有张队指引,能够节流时候;二来,他感觉有需求劈面和张队交换一下蒋青山与冯兵之间牵涉的环境。
“走的时候甚么也没交代吗?”韩印问。
“这个我懂!”系主任明事理地应道。
“噢,又是差人?你们前段时候来人找过我了,你也是想咨询有关铊元素的题目?”见韩印亮出警官证,模样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系主任一脸惊奇,主动提起蒋青山的到访。
张姐敏捷地从小本子上撕下一页纸,写好以后递给韩印,神采带些感慨地说:“给你地点也找不到冯主任,他归天了,悲悼会我们都插手了!”
“问了几个简朴的题目。”系主任眨眨眼睛,回想了一下说,“他问我们尝试室里有没有存放含有铊的化合物,我说当然有了;接着他又问都有甚么人能打仗到,我跟他说系里差未几每个专业都有尝试课,以是系里的师生大抵都能够打仗到;最后他问铊元素化合物的存取是否周到,我说近几年这方面要求非常严格,有专人管,支付必须登记,但以往比较随便,很轻易便能够获得到。就问了这三个题目,然后他就走了。如何,他身份有题目吗?说实话,固然他没出示证件,但我印象里仿佛在报纸上看过采访他的消息报导,还附有照片,跟他很像,以是才欢迎了他。”系主任最后弥补说。
“仿佛有点郁郁寡欢,但我不肯定是不是跟那姓蒋的来家里有关。”冯兵的老伴详细解释道,“那一阵子下了几场雨,老冯有一次出门没打伞被雨浇了,染上风寒,断断续续一向没好利索,以是精力头不如何好;加上我儿子那段时候提出要辞了公事员的事情,去跟朋友合股做买卖,老冯分歧意,内心生着闷气,冠芥蒂也有点犯了。厥后,大抵过了一个礼拜,老冯在书房里看着看着书俄然就不可了,送到病院也没抢救过来,大夫说是急性心肌梗死……”
“甚么?归天了!”韩印一脸惊奇,忍不住提大声音,又扬了扬手中蒋青山的照片,“是在这小我来探听他之前还是以后?”
各种迹象显现,蒋青山应当是偶然中翻到一篇几年前报导那起投毒案的消息,引发他极大的兴趣。因为从他的浏览记录中,艾小美看到多个报导那起投毒案的网页,并且被他保藏到浏览器的保藏夹中;同时,蒋青山还搜刮并浏览了一些有关铊元素的科普网页,包含铊元素的保存、铊中毒的症状、硫酸铊以及三氯化铊这些含有铊元素的化合物科普先容……而产生这统统的时候点恰是4月尾5月初,让艾小美不由得感觉这或许就是蒋青山对张队所说的“大案子”!但不清楚的是,他是想要纯真地做些研讨,还是擅自筹办动手清查投毒悬案的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