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攻抽出烟盒里最后一只烟扑灭，盯着办公桌上的现场照片，眉头皱得紧紧的。
公墓里四具尸身在查找尸源方面没有任何停顿，莫说已经白骨化的三具骸骨，就说那具最晚灭亡的女尸，在处所电视台播出的协查通报因为各种启事限定只能大略先容，四周八方涌来的认尸者倒是络绎不断。
不过幸亏他只对本身严格，对部属还是很人道的，倒也没有其他不好的名声传播出来。
尸源找不到，死者的社会干系无从谈起，破案无门。程攻始终信赖，这个天下上没有无缘无端的爱与恨，先不说杀人是一件多么需求勇气与毅力的事，就说杀了人以后庞大的心机压力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程攻碰到过很多次，那些负案的在逃犯，当他们被戴上手铐的那一刻，眼中不是面对奖惩的惊骇，而是终究摆脱的豁然。杀一小我尚且如此，更何况四个！很难设想，在这个都会里，或许存在着一个向来没有被发明的连环杀手。
程攻做刑警队长的时候还比较短，他的前任，是位本来四十多岁夺目精干的老刑警，现在在分局的经侦组混日子，前次程攻看到他时，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比本来胖了一圈不止，连身上冷硬的气质都温和下来了。
钟光亮仿佛没有闻到普通，表示程攻穿戴好，指着女尸的下*身，很鄙陋地问程攻：“你晓得我发明甚么了？”
这具尸身正处于巨人观阶段，身材内的细菌将她变成个丑恶至极的大黑瘦子，普通人看了都会感觉恶心，钟光亮此时的模样却像看金子一样，满脸镇静，程攻如何也猜不出来，这么一具女尸的下*身能发明甚么。
想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程攻狠狠吸了口手中剩下个尾巴的烟，然后把烟蒂狠狠按灭在烟灭缸里，走到窗户边翻开一扇窗，让满屋刺鼻的烟味散出去，放进新奇氛围，有助于他显得痴钝的大脑回归明智。
程攻踢了钟光亮一脚：“别tmd卖关子，有话说有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