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转着一查,就查到项钏那去了。刘河这个名字,刑警队里有人听着熟,厥后想起来项钏侦办的一个杀人案仿佛怀疑人就叫这个名字。
但是刘大爷那里听得出来。固然儿子现在还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但是已经是被判了极刑了啊,过不了多长时候,就真的不在了,叫他如何能放得下心回家?
中年男人说,刘河之前在内里打工的时候买过一份人寿保险,因为每年的保费不算高,他又时不时地出点小状况。怕父母今后没人养。以是一向咬牙交了下来。刘河前年得了病,像村庄里那些总去卖血的人一样,是艾滋。没的救的,他还一向不晓得,没有及时医治,比及病得重了。一查抄才晓得已经说甚么都晚了。
挂断电话,项钏的面色有些凝重:“文姐,刘河阿谁杀人案,有新环境了。我们先去市局一趟吧。”
他们故乡的火车站很小,售票都只要一个窗口。车次就那么两趟,这列绿皮火车还是春运没来得及打消的临时加车。见站就停见车就让,他是被美意的事情职员一起奉上车的,不然以他的腿脚,正儿八经检票放行再往里走,九成以上是要赶不上车的。
现在回想一下,仿佛家里还真没几件儿子的东西,小的时候,儿子穿他的旧衣服,因为童装太贵。穿不了几次又会小得不能穿。没有需求在那上面浪费钱。以是儿子小的时候向来没有穿过合他身的衣服,都是又肥又大又旧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