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活着才有但愿,只要活着,总会有相见的一日。哪怕身处天国,他仍然昂头,俯视着天国。
自始至终,齐冉都如一个拎在别人手中大型的破布娃娃一样,没有抵挡,没有言语,比及那小我骂够了,又将他摔回地上,他才不紧不慢地将一向夹在两手指中间的卷烟塞进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抽烟这个风俗,是在他踏上流亡路那一刻开端养成的,他晓得文沫不太喜好卷烟的味道,出去用饭的时候,都会决计挑选禁烟的餐厅,但是他太孤单了,抽烟算是他孤单光阴里独一的消遣,不晓得文沫有朝一日真的看到现在如许的他,会不会悔怨本身当初有眼无珠,他无怨无悔地支出了统统,或许直到他死的那一天,文沫都不会晓得,他曾经为她捐躯了多少,值得吗?对于这个题目齐冉本身也没有答案,所谓值得不值得,那要看在本身的内心边甚么最首要。
没想到他们的生命再次有交集,竟然是在一处案发明场,两句惨死于地的尸身,完整撤销了文沫对齐冉的最后一丝胡想。她之前觉得齐冉是逼不得已,为了mm报仇才终究落入别人的骗局,不得已而为之的。那么这一次呢?他又有甚么样的借口,又有甚么样站在品德制高点上的崇高来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