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姐是个奇特的人。我晓得她的一些事,某个有些钱的男人的小三,这个网吧就是买卖最火的时候阿谁男人出的钱给她开来解闷的。肖姐倒是真的一向对峙了下来。
身材比大脑更虔诚于本身的心。在她离我比来的时候,我脱手了。
我谙练地翻开电脑,开端浏览网页,偶然中发明,肖姐明天早晨的搜刮内容……
肖姐对我的返来有些吃惊。我向来没有通过宵,不是我不想,而是没有那么多钱,十块钱,对我来讲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量了。
直到现在,我都想不起阿谁女孩的模样,只晓得她穿戴一件火红的外套,在乌黑的夜晚里格外显眼,一双高跟鞋收回有节拍的敲击声,我仿佛能从她的法度里听出回家路上的雀跃。但当时候,我的全数心机放在她手里拎的包上。
第二天,我趴在电脑前睡得正香时被人唤醒,竟然是肖姐。她面无神采地问我有没有兴趣在这里事情,包吃不包住,一个月给800块,还能够免费上彀。
她拼了命地尖叫,死死抓着她的包,还不断地用指甲抠我的手背。到嘴的肉,我当然不想丢掉,再加上她叫得烦了,我也就再不管不顾,两脚将她踹倒在地,飞也似地跑掉,消逝在夜色中。
需求承认的是,某些夜晚,当我用身上仅剩的几块钱上过网归家的途中,碰到有单身女性拎着包走过期,总会有种想冲上前去抢些钱再返回上彀的*。
我吓了一跳,诘问她如何晓得的。
昨夜降温了,不能出门,在被窝里我都能感遭到冬的寒意。公然,内里冷得让我有种想回到被窝里持续睡的打动,不过想想那冰冷的被窝也不比内里和缓多少,我跺顿脚,裹紧穿了多年早已经不再保暖的旧棉袄,顶着冷风向着离家不远的一家网吧走去。
而有一次,我真的这么做了。
像统统新奇事物的生长过程,互联网奇迹的生长日新月异,成绩了一些人,也毁掉了一些人。
只是好景不长,网吧的买卖越来越不景气,常常半天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现在糊口前提好了,家家户户都有电脑,宽带用度也便宜,谁家都安得起。再加上肖姐的店开了多年,设备一向没更新过,还在用像砖头似的显现器和老掉牙的台式机,来上彀的人天然更少了。
断断续续的,我在这里事情了约莫一年。
这个发起太合适我的心机了,有吃,有玩,还能拿到钱。十九岁的我因为左手伤残身材肥大的启事,一向没甚么端庄事情,肖姐可真是帮了大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