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案件卷宗,听着表姨断断续续媒介不搭后语的论述,文沫的眉头越皱越紧。单一偶尔刑事案件,不在她的权柄范围以内,私行干与处所刑警办案,是他们研讨室明令制止的。Q市她不熟,之前向来没有去过,就是想找干系,将卷宗调出来看一看,也颇费周折,更别提主动参与去破案了。
如果说女儿的死像是摘掉了他们心肝那样难受,那么应当为女儿的死支出代价的那小我,能够逃脱法律的制裁,就像是扎在他们心上的一把刀,这类痛苦持续且没有尽头,文沫是他们能抓到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是专家,只要她情愿帮手,女儿总有沉冤昭雪的那一天。
这么多年了,有亲戚展转地找她可算得上一件新奇事。是以文沫没对这位表姨想要说的事非常感兴趣。明天早上,她接到了表姨再次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已经到了B市,想要约个见面的地点。因为明天恰好是周六,文沫不消上班,正在家闲着,便直接让他们到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