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
听到喻炎华气愤的吼声,吴凡边跑边道:“我们比武又不是比谁的力量大,你追得上我也认输,来追我啊!”
小猕猴离了吴凡操控,愣了愣,便被喻炎华打散,化作一道金光,又重新飞回吴凡手中兵母当中。
轰……
二人不再多言,都把目光重新望向场中,吴凡跑了几圈,那只小猕猴始终不断骚扰喻炎华,倒是追不上吴凡,气得哇哇乱叫。
小猕猴蹦蹦跳跳,身影越来越快,喻炎华手中板斧也越舞越疾,只听得沉重的吼怒声接连不竭响起,围观的骄阳庄弟子们早退到墙角,不敢靠近。
喻炎心听了眉毛抖了抖,便道:“那好,那便看明天谁赢谁败,我们拭目以待!”
吴凡见金光飞回,愣了一愣,见喻炎华空着两手冲了过来,吴凡回身便跑,但手中托着沉重的兵母,却远没有喻炎华跑得快,见喻炎华越追越近,吴凡只得抛开手中兵母。
喻炎华吼怒一声,将板斧往小猕猴乱砍,小猕猴连连躲闪,躲得远了一些,喻炎华俄然扬手一掷,那面庞大的板斧便向吴凡飞去,吴凡赶紧闪过,喻炎华趁他视野挪开,一个箭步冲到小猕猴身前一拳打去。
“无耻小人……”
那只小猕猴工致地避过,一个数百斤重的庞大铜锁被喻炎华板斧劈中,当即成了一地碎块。
师红雨听了悄悄摇了点头,道:“三王教意欲介入山南久矣,若得骄阳庄互助自是再好不过,但骄阳庄定要以此相逼,我雪隐门守得了畴前,便能守得住此后。本日之赌,若三哥能博得了吴凡,红雨自也无话可说,原赌伏输……”
二人拳来脚往,互击数十招,吴凡手痛脚痛,喻炎华一身硬得跟块铁似的,吴凡的拳脚打在他身上跟挠痒痒普通,而喻炎华的反击却让吴凡苦不堪言。
见喻炎华心忙手乱,喻炎心在场边看得焦急,喝道:“炎华,接兵刃!”随即手一抬,两柄金环刀便从场边的兵器架上飞向喻炎华,喻炎华逼退两只豆兵猴,伸手接住两柄金环刀,两臂一震,一阵哗啦啦环响,喻炎华手起刀落,一刀将一个豆兵猴劈作一团金光飞回兵母。
见越来越难以击中小猕猴,喻炎华哼了一声,俄然一个跨步,跃过十丈,舍了那只小猕猴向吴凡攻来。
场边旁观比武的骄阳庄弟子们气得在边上痛骂,吴凡却充耳不闻,一边跑一边想着如何打败喻炎华。
吴凡连指,一只只豆兵猴化出攻向喻炎华,同时有三只豆兵猴向他进犯,喻炎华应接不暇,豆兵猴乃是纯粹金系灵气所化,固然进犯力与吴凡本身意念相干,单只豆兵猴并不能对喻炎华构成威胁,但被那豆兵猴砍上一刀也不是好玩的,那锋利的金系神通即便刺不破他坚固的皮肤,却有一股极其锋锐的气味会透过皮肤一向往体内钻去,令人疼痛难当。喻炎华不敢粗心,豆兵猴一多,他之拳力便分离,没法等闲一拳便击溃豆兵猴,一时候景象逆转,喻炎华已顾不得再去追击吴凡,尽力发挥拳法,不让豆兵猴靠近本身。
同时操控三只豆兵猴已让吴凡怠倦不堪,只一会儿,吴凡便感遭到头晕脑胀,晓得识海中念力耗损极大,忙从无量戒中取了一块极品灵石握在掌心,纯粹的灵气一进入识海中,那颗五彩的小球便又恢重生力,一缕缕的金色丝带飘入兵母当中,这些也只要吴凡能企图识看到,旁人倒是没法发觉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