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钟大善人摸了摸左耳,一放手,左耳便又跳动不已,心下有些慌了,摸了几次还是如此,试着深深吸了口气,没想到刚一吸气,心、肝、脾、胃、肾一齐痛起来,顿时神采一变,紧接着即便不作深呼吸,每一呼吸都能牵动内脏,竟是越来越痛,不一会儿便面如白纸,忍不住痛哼出声。
钟大善人听了忙道:“多少钱我都给,请先生拯救。”
吴凡盯着钟大善人,问道:“钟大善人,我说的对不对,你这病要治啊,不然过不了三日便会生生疼死,你可要想好了哦!”
钟大善人拍开吴凡的手道:“不劳挂记,我身材好的好,实话奉告你,这桥我不卖,就算你有钱也没得筹议……”
钟大善人接过油泥,差点吐出来,吴凡拍拍他的肩膀道:“吃吧,包管一吃就好,真的,不骗你。”
“啊……痛死我了,我给,我给,先生快拯救啊!”
吴大善人头上盗汗都快淌成了小溪,不得已,只能去唤人取了左券过来,送到吴凡手中,吴凡接过对劲地点点头,便道:“钟大善人公然不愧是大善人啊,为了百姓福祉,甘愿舍了这座令媛修建的大桥,功德无量啊,好,我这便给您开药,包管一吃便好!”
钟大善人痛得站都站不稳,中年管事见到立马扶住他,看吴凡的眼神像见了鬼普通,那钟大善人痛得受不了,便道:“小哥饶命,小哥饶命!”
吴凡听到嘲笑了一声道:“叨教尊下便是钟大善人吧,我让你开价你便开价,买不买得起那我的事,你若不开价,我便当你无偿送给我了。”
“猖獗,你是那里来的毛贼,敢在我钟家地头肇事,不怕我报官拿你定罪么!”钟大善人瞪着吴凡喝道。
吴凡点点头,道:“那既然这么说了,我不救也不可了,那把这座送给我吧!”
钟大善民气里默记下侯运龙三个字,转头对中年管事道:“钟七,去写一封信给四叔,把其间事详说与他,必然要把这小我的名字写上,记着,这贼人叫侯运龙!”
“我这就去办,放心吧,绝饶不了这姓侯的……”钟七点头承诺,眼神中仇恨之色一点不比钟大善人少几分。
志海和尚悄悄点点头,吴凡见到心下打动不已,对志海和尚恭敬之心又重了几分。
吴凡走到钟大善人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钟大善人,你钱也赚得很多了,要重视保重身材啊!”
吴凡歪着头看了看钟大善人,笑着问道:“真的多少钱都给?”
正在侯运龙暗骂间,一个商贾模样的人走他身边,扔了一块铜板在他脚下。侯运龙愣了愣,拾起那枚铜钱对那商贾喊道:“老板,你钱掉了!”
侯运龙手里捏着那枚铜钱,眼泪刷地从眼眶中滑下来,竟是不能自已。
说完吴凡伸手到怀中,在腋下猛搓一通,生生搓出一团油泥捏成一个小丸,递到钟大善人面前,道:“将它吃了,立马见好!”
钟大善人瞪了一眼吴凡,捏着鼻子将油泥吞下,未几时痛感便消逝,再无盗汗冒出。吴凡收好左券便想回身上马车,钟大善人在前面问道:“神医治好了鄙人的恶疾,鄙人感激不尽,想叨教神医大名,也好为神医立个长生祠,以感大恩。”
吴凡笑了笑,道:“哎呀,钟大善人,你话可别说满了,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抱病啊,我自小习得一些医术,我看你印堂暗淡,眼球有血丝,左耳颤抖,料定你体内有恶疾,不信你深吸一口气尝尝,看是不是五脏六腑都有痛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