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把金宝安排在这位姓周的农夫家里,硬塞给了他一锭银子,吴凡临走时安抚金宝道:“金宝,你乖乖地在这里等我,我办完事便来接你啊。”
金宝转头望了一眼,不远处有一条含情脉脉的母狗正望着他,金宝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忙扭头返来道:“凡哥哥,你可要早去早回啊!”
……
观主听了嘲笑一声,道:“你打人闯观,何来诚恳,只此一点,真武观便不收你,还不出去,莫非要贫道脱手赶你出去?”
“何人闯观?”
吴凡赶到那间古刹前,便听得高高的院墙内里传出呼喝之声,抬眼一看,倒是一座道观,大门上挂着一块大匾,上面写着“真武观”三个大字,晓得找到了处所,便往大门走去。
农夫听了看了看吴凡身后的金宝,笑道:“这狗儿体格大,是条好种狗,钱我就不收了,我家恰好有一条母狗,如果能配个种,我还赚了呢,呵呵!”
农夫直起腰又看了看吴凡道:“顺着屋后那条路上去走三十里便到了,小哥儿如果想去那边学武,可要做好筹办哦,传闻那边收徒极其严格,不是资质极好的孩子可不收。”
农夫听了又道:“武功山周遭千里不错,我这几十年根基上也走遍了,闲时我会上山打猎采药,山上共有三十一座寺观,没有一家不熟谙的,从未听过甚么红五门,小哥你不烧香,为啥来武功山,如果看风景,那路可难走。”
那小道僮听了细心看了看吴凡,笑道:“贫道道号健永,樊信士本来是幕名来拜师学艺的,真武观工夫可不过传,你若想进观,须看你诚恳够不敷!”
大门前台阶上正有一个小道僮在打扫,看到吴凡走来,便道:“信士(玄门对凡人的称呼)来上香么?本日顿时便要闭观,请明日再来吧!”
“学成仙之法?这倒没传闻有,不过山上有一个真武观,那边面的羽士有技艺,还带了很多弟子,要不你去那边看看吧。”农夫边拔着田里的杂草边说着。
吴凡听了一愣,道:“诚恳?要如何才气算够诚恳?”
正说话间,健永羽士捂着摔破的脸跑了出去,指着吴凡道:“观主,这小子莽撞,不顾端方,擅闯观门,还打伤弟子,望观主为我作主。”
金宝委曲地小声道:“我不被人欺负就算好了……”
吴凡顺着健永羽士的手希冀去,看到那块大石通体灰白,光亮滑滑,只要顶上一条小缝中长着一株比豆芽还细的小草,山风一吹那小草便倒伏在大石上,风一过又立了起来,极其固执,但看上去倒是一副永久也长不大的模样。
吴凡听了只得又道:“大叔,我想拜师学艺,传闻洪武门在武功山上,有成仙之法,我千里迢迢而来便是为此。”
“我会的,你放心,你在周大叔家里要听话,别欺负别的狗,晓得没!”
吴凡听了恼道:“你算甚么观主,只会护短,我诚恳来投师,为何不让我出去。”
又是一声望武的声音传来,吴凡定睛一看,从侧殿走出一其中年羽士,豹眼浓须,那羽士未戴道冠,身上的道袍倒是紧衣窄袖,大别于浅显道袍,吴凡盯着他那一身更似军人服的道袍一看,心中一喜,这不就是洪武门的道袍么。
吴凡一听,心想洪武门修的是真武流,莫非他对外的庙门就是真武观,想到这里吴凡便问道:“大叔,真武观往哪条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