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飞道人听了愣了愣,道:“师弟啊,你这话何意,这小子功力不错,他学别家功法都能这般生猛,若能习我洪武门功法,他日说不定又是一个武尊,挑到如许一个弟子为何不喜,你云堂不想要他么,不如转到我风堂来。”
吴凡那里晓得健忍在看台上另有这个心机,他全数心机都放在面前这位云堂健字辈第一妙手的身上,健川安静地看着他的眼睛,吴凡的眼睛望向那里,健川便跟到那里,二人的眼神仿佛在用无声无息的体例在交兵,场边的弟子看得一头雾水,不知他们到底在安插着何种战术。
吴凡圆睁双目,吐气开声。
“哗……”
“健无胜……”
……
勇飞道人听了摇了点头,不去理他,又把目光放回兵戈台上。
“此战健无胜!”
“健无师弟,你很不错!”
“健清应战健无,健无胜!”
“战!”
“健岩应战健无……”
龙堂堂主勇岳道人听罢连道几声好,道:“健无本性勇悍,已具恐惧之心,他日也许又是一名武尊,贫道佩服,但台下所站之人健川却不普通,他是云堂健字辈第一妙手,已修至炼精化气第三级末期,被内门玄堂勇云师兄内定为入门弟子,只待半年一度的大考便可进入内堂,他修习十二载,表里硬功已极其踏实,你若不歇息,恐非敌手,你还要战么?”
吴凡嘴上固然傲慢,但他却并非轻视敌手,健川站在那边,四平八稳,满身放松,仿佛到处都可进犯,但也仿佛无处可进犯,健川不先脱手,他却有了一丝踌躇。
勇驻道人还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勇飞道人,回道:“我们外门堂主执事固然不准收徒,但如真在我们手里出一个武尊,当然是莫大的荣光,只是他越是天赋异禀,就越要谨慎,这小子来源尚不明朗,渐渐打熬吧!”
“健勋应战健无,请指教!”
观众们喝彩得都快麻痹了,健岩落地后,竟然少有人再收回喊叫声,明显喊叫过分,声音都沙哑了,力量也愈显不敷起来。
……
健川听了微微低头,表示接管这个讯断,勇至道人正要宣布,吴凡却在兵戈台上喊道:“勇至师叔,我看不必了,我既然接管众师兄弟应战,便不会失期于人,我不晓得云首院弟子为何看我不扎眼,但我健无天生一副倔脾气,我不先欺人,欺我者我必还之。”
勇至道人向健川喊话,健川听到转头淡淡看了一眼勇至道人,又看了看主看台上的那四位堂主,四位堂主互视一番,龙堂堂主勇岳站起来道:“健无已连战十七名敌手,体力耗损甚大,应允他安息一阵再战。”
看到群情澎湃,龙堂堂主勇岳道人冲动地点点头,便不再发言,勇至道人叫了一声,健川便跃上兵戈台,站在了吴凡的面前。
健川见吴凡不动,他也不出声,悄悄地站在那边,场边观众又是一阵质疑声,健忍坐在看台上,双拳紧握,严峻地盯着兵戈台上的二人,内心冷静地为吴凡祷告。
“健无大哥,你可必然不能有事啊,你但是下了两百两黄金的重注啊……”
健川一听笑道:“臭小子,想占我便宜,如果你能赢我,今后叫你师兄又何妨,出招吧!”
场边观众听到吴凡放出的放肆谈吐,顿时如炸开的锅,如潮的群情声响起,有说吴凡傲慢的,也有眼中放出无数星星的弟子,不一而足,但更多的则是敬佩之声,高高站在兵戈台上的吴凡仿佛是一尊无敌战神,放射出刺眼的光芒,让民气生钦慕崇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