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段回道:“儒家是出世派,讲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一边修身,一边养德,功德美满也能够得道成仙。”
老段吱吱唔唔一番,道:“这个……哎,我年青时候看过些文籍如何把握纸马,但是当时候功课紧,心想这只是些左道小术,便未想去花精力学习,以是只会使,不会折。”
吴凡想了想道:“道、儒、佛、冥,如果这些家派的功法都能学全就好了,那就天下无敌了!”
徐大财主意到孙秀才佳耦自是欢乐不尽,看吴凡时却有些冷酷,吴凡晓得这徐财主看本身穿得寒酸,把本身想成蹭饭的主儿了,但碍于孙秀才情面也不出声,心想也不久住,忍他几日又何妨。
“哼,又吊我胃口!”
吴凡一听骂道:“老说我贪玩不求长进,你还不是一样,法与术都是好东西,你只练法,不练术,那是挑食,书到用时方恨少,你看,这些小术平时比你那些华而不实的大法管用吧!”
老段想了想,道:“全数都学会的没有,身兼一二家之长的倒是有,曾经数十年前就出过一名,身兼道、儒、冥三家之长的大妙手,被誉为万古第一修者……”
老段与吴凡也厮混熟了,常日里没大没小也早已风俗,听了吴凡这么说,便道:“这孙秀才是学儒家功法的,功力应当到了第四级,比你还高两级呢,只是看他术法招式有些晦涩,想必师父也不是甚么高超角色……”
吴凡听了道:“那就沾孙大哥的光了!”
老段笑了笑道:“术法无高低,功德才有高低!”
雨娘诘问道:“那看来这凡哥儿来源不凡,脱手豪阔,恐怕是哪个朱门巨富以后,只是观其气质,却涓滴不见高贵,这又是为何?”
雨娘猎奇地问道:“夫君之前从未在雨娘面前发挥功法,昨日见你与木华贼道打斗,实在把雨娘吓了一跳,厥后凡哥儿挺身而出救了我们,他之功力比夫君更高一筹吧!”
孙秀才苦笑了一声,接道:“傻娘子,法器是多么金贵的宝贝,为夫只是一穷墨客,那里赚得来!”
吴凡停在山梁上等孙秀才佳耦,一边对老段道:“老段,说你吝啬就是吝啬,明显晓得如何玩弄这纸马,当初硬说不会,你就教我折个纸马又如何了,害我用木华道人这旧货……”
“儒家!儒家不是都是仕进的么,儒家也有成仙的人么?”
孙秀才望着吴凡的背影道:“朱门巨富也一定有法器,想必他是王谢大派的高徒,但一个第二级法力的弟子怎可妙手持法器,这也过分豪奢了吧。”
孙秀才佳耦终究赶了上来,往火线一看,他们已经走出大山,前面便是平原地带,孙秀才道:“再往前就是齐州府了,我有一名老友住在齐州府,我们可到他家去借宿!”
雨娘温馨一笑,道:“夫君这是何话,夫君是大丈夫,当以功名为重,岂可用心他物,奴家嫁夫君,已是百世修来的福分,夫君待雨娘恩重,只可惜雨娘身子不争气,未能为孙家诞下苗裔,有愧孙家列祖列宗……”
吴凡猎奇地问道:“那是道家修仙短长,还是儒家修仙短长?”
“法器如此短长,若夫君也能有法器在身,难道无敌!”
吴凡嘴里又道一声疾,纸马速率更上一层,山路峻峭却如履高山,待爬到一座山梁,吴凡转头一看,孙秀才佳耦还在山谷入口,只眨眼工夫便把他们甩了几里路,内心对劲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