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们在丹房里做甚么干我何事?”
本来吴凡觉得住一日便走,但徐大财主诚意挽留,孙秀才也抹不开情面,只得承诺再住几日,谁知竟住了旬日,忽一日柴允德风尘仆仆地返来,徐大财主便跟着柴允德到了丹房。
吴凡道:“去赚点小钱!”
咣……
说罢便亲手启开鼎炉一看,跌足大惊道:“败了,败了!真丹走失,连银母也糟蹋了!其间必有做肮脏肮脏之事,冒犯了丹神!”
徐大财主只是叩首,又加了二百两银子道:“现在这些钱,就算另娶一名如夫人也够了,实是小子鄙人,望乞看常日之面,宽恕尊嫂罢。”
烧火道人回道:“只要徐大官人与夫人,日日来看一次,别无人敢出去。”
一鞭打去,尹娘闪过了,哭道:“我原说做不得的,徐大官人害了奴家也!”
老段一本端庄隧道:“少跟我贫嘴,我教你的三剑诀你到现在还没练,你真觉得本身现在天下无敌了……”
柴允德拿着鞭一赶来,尹娘仓猝走进内房,幸亏两个丫头拦住,劝道:“老爷息怒。”
柴允德道:“我本不稀少你银子,只是你如许人,不让你破些财,定不会痛改前非,我偏要拿了你的,拿去布施贫民也好。”就把四百两银子拿去,装在箱里了,叫齐了尹娘与家僮、丫甲等,急把衣装行李尽数搬出,装在马车里,一径出门。
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吴凡闪身进屋,见世人一脸惊诧,吴凡叉着腰哈哈大笑。
柴允德嘲笑道:“是了!是了!”
柴允德自也大笑了一番,道:“各位精诚合作才有本日之绩,三狗,把先前偷换的三千两银块拿出来,加上明天这四百两,另有徐老财预付的五百两银子炼丹费,一共三千九百两,还是例我得五成,其他按功分赏!”
每人按了一皮鞭,生生将皮鞭打断了。
柴允德又问烧火道人:“徐大官人与夫人来时,你可曾分开此处?”
“赚点小钱,你缺钱么?”孙秀才一脸的不信。
吴凡咂咂嘴道:“年青人多学点东西没坏处嘛,你不是也常这么说嘛!”
徐大财主听到惊得面如土色,不好开言,内心也自有些慌了。
老段一听愣了愣,道:“发财,发甚么财?”
徐大财主直着双眼,无言可答,恨没个地洞钻了出来。
徐大财主道:“愚兄甘心赎罪!”
吴凡大笑了一阵,又道:“哎,老段,你说这柴允德是不是真的能练出银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