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心中向老段喊道:“老段,这内里每多一只豆兵猴便似肩头又多了百斤重担,这可如何是好!”
“三师兄,那迷雾停了!”
这一叫声把别的两人吓了一跳,祝因璇与杨因琪忙扭头看向,只见一团迷雾从洞外缓缓涌入,最核心的豆兵猴被迷雾覆盖,便再也没呈现。
“疾!”
吴凡听了也感觉有理,再细心看去,那些猕猴进退有序,并不混乱,每有被飞刀所伤便当即被另一只猕猴替代了局,受伤的猕猴会跑到祭台上那只金光猕猴处,金光猕猴在那受伤的豆兵猴头上一抹,豆兵猴便伤愈如初,重新插手战队。
老段回道:“古时有个仙术叫撒豆成兵,练成后只需随时照顾一颗兵母,遇敌时便祭出那兵母,兵母内藏诸多豆兵,飞出时形如豆粒,落地成兵,故为豆兵,此仙术后被诸多门派效仿,各门派依己所好,将豆兵炼成诸多法相,有人形兵,有兽形兵,不一而足,只要兵母不失,豆兵可持续战役,当然也最耗法力,毕竟节制的豆兵越多,豆兵越强,所耗法力亦是惊人……我观那兵母应是那只金光猴,场下豆兵猴稀有十只,且受伤的豆兵能被兵母修补如初,所借用的法力应是从那祭台上来,只要想体例将那兵母引离祭台,这豆兵阵可破。”
孙秀才不知东南西北,依言向前走了三步,吴凡手指跟着孙秀才身影挪动。
正考虑间,场中祝因璇喝了一声,一柄飞刀直向那祭台上金光猴刺去。金光猴见那飞刀刺来,伸手一指,一只猕猴便纵身挡在身前。
西寂宗三人正自苦战,俄然法因惠喊道:“三师兄,有妖雾入洞,莫非那猴精返来了!”
吴凡恼道:“功力高攀是这般气人,看来以后要勤加练功,不然有宝贝也差遣不动了……”想罢便又猛吸一口元气。
吴凡喊的声音更大了一些,孙秀才便又向前挪动三步,迷雾覆盖之下,又少了几只豆兵猕猴。
听到杨因琪这么说,祝因璇也抽暇看了一眼道:“大师后撤,别被那迷雾挡住,此雾有些古怪!”
迷雾又卷了几只豆兵猴出来,吴凡不得不又再停下来消化战果,那祭台上的金猴气得吱吱乱叫,倒是无计可施,它的豆兵猴数量有限,并不能无穷无尽,场中围攻西寂宗三人的豆兵猴只剩不到三十只,这倒是让西寂宗三人稍稍解了危局,只是他们想脱出战圈,攻上平台,倒是不能。
祝因璇长刀疾舞,边说道:“大师不必惶恐,如果那猴精返来,定不会似这般谨慎翼翼,应是那姓孙的和姓吴凡在耍甚么诡计狡计,大师谨慎便是。”
噗……
吴凡看了一阵也觉头大,又向老段问道:“老段,你为何叫那些猕猴为豆兵猴?”
吴凡听了道:“不怕,咱有‘聚灵鼎’,元气源源不断,但是该指向谁呢?”
吴凡向老段问道:“老段,这土元宝尊如何用,或答应以破这豆兵阵!”
吴凡点头道:“向正火线走三步……”
吴凡听了神驰不已,心道:这玩意儿风趣,如果我有这豆兵,岂未几了很多打手,看谁还跟我打斗……
吴凡从无量戒中取出一个小鼎,只见这小鼎形如酒樽,四边还长着四根尖刺,鼎内迷雾扭转,有如一个旋涡,恰是从柴允德手中夺来的“土元宝尊”。
祝因璇收不回飞刀,西寂宗三人防护圈顿时少了一层樊篱,那些豆兵猴得隙猛攻,杨因琪与法因惠极力抵挡,险相环生,祝因璇变出一柄长刀舞出一片刀光,堪堪挡住攻来的豆兵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