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走出去几人,吴凡转头一看,只见严大官人满脸笑容走到床边,体贴肠看着吴凡道:“贤婿,你已昏倒旬日不足,可把我们吓坏了!”
“贤婿醒了……”
“都救出来了,严大蜜斯也回到了严大官人家中,正在保养,他们都说要来看你,只见你一向在昏倒,以是就都归去了。”
咣……
元稹挑开老段拂尘一击,反刺老段,地下吴凡见到老段险状,大喝一声,掷出一柄法刀。元稹见法刀疾飞而至,侧头避过,再转转头时,只见老段俄然手中多了一根长鞭,延长出百丈,在他身上绕了几圈。
吴凡接道:“严大官人,所谓门当户对方为佳配,孙大哥虽已娶妻,但其妻并无后代,那孙娘子早已有替孙大哥纳聘之念,男人三妻四妾自也平常,严蜜斯若嫁孙大哥,做个平妻也不算委曲了她。”
吴凡纵身跃起十丈,高高举着聚灵鼎,向元稹头顶尽力击去。
“每人只要一柄灵刀,也够穷的,咦……这块铜镜有些古怪,咋照不到我本身呢,不管了,归去让老段好好辨别下,是好东西留下,不是宝贝就当了,这元稹猴精太坏了,我抛出那么多东西都被他毁了,那夜壶就算了,连碎银都被他点没了,下次看到你定要你还我……”
吴凡一听惊道:“啊,这么久!”
吴凡悠悠醒来,看到是孙秀才,想挣扎着坐下来,但刚一动便觉浑身剧痛,重又重重跌回床上。
吴凡眼睛四下搜刮,地下另有几个女子仍在昏倒,他又望向刚才西寂宗三人倒下之地,那三人死得已无人形,但兵器和储物戒仍在。
元稹被缚神鞭缠住,体内真元缓慢消逝,吓得大呼起来,忙紧守心神与缚神鞭对抗起来。
吴凡问道:“我昏倒多久了?”
“我来助你!”
吴凡愣道:“贤婿……不是,严大官人,你叫谁贤婿?”
吴凡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吱唔半天赋道:“严大官人,莫拿小子开打趣了,这可当不起啊,哦,阿谁我要廓清一下,将蜜斯救出来的人是我孙大哥,我只是打了打动手罢了。”
老段双手紧紧抓住缚神鞭,他能清楚地感遭到从缚神鞭上传来的庞大抵挡之力,但他已苦战很久,元婴因法力耗损极大而渐显透明,已渐有力对抗元稹的反搏之力。
吴凡看了一眼孙秀才,又对严大官人道:“此为小的私隐,孙大哥,我想吃冰糖葫芦,您能帮我去买一串可否?”
吴凡见到四周风景熟谙,便道:“孙大哥,我们这是返来了吗?那些女子都救出来了?”
吴凡眸子一转道:“严大官人,我,我有隐疾,与身有残疾无异,严大官人就放过我吧!”
见孙秀才走远,吴凡才对严大官人道:“严大官人,小子吴凡小时候便订过娃娃亲,客岁家中本想给我结婚,却不料我那娘子还未过门便已身故,厥后家父又去给我说了一门婚事,刚订婚那女人便又暴毙而亡,厥后家父请算命先生给我算了一卦,说我是天狼星下凡,是克妻的命,毫不能娶妻,连订婚也不成,不然会害人害己,以是严大官人的美意,小的只要心领了。”
老段见元稹逃脱,当即化作一道青光没入元量戒中,吴凡感受身材都掏空了,又猛吸几口元气,但失血太多,只是精力稍好,有力的感受仍然在。
元稹被聚灵鼎砸得眼冒金星,一声怒喝,身躯放出一圈金光,摆脱缚神鞭,化作一道金光从洞顶山缝间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