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质同芳树,浮危道略同。正悲春落实,又苦雨伤丛。秾丽今安在?飘零事已空。沉沉无问处,千载谢东风。”
瞥一眼楚江刚才地点之处,彭古意笑道:“传闻程公子除了喝酒千杯不醉外忽悠本领一样无人能及。能把正的忽悠斜了,能把蔫的忽悠谑了,能把尖人忽悠嗫了,能把一双好腿,给他忽悠瘸了。本日得见名不虚传,人家好好一对鸳鸯,你都能给他忽悠别离了。”
话音甫落,俄然听得一声高呼:“拯救啊,非礼呀!”
闻言,只见本已醉倒寂然甜睡的程浮有了动静,渐渐展开眼睛,眸中精光闪动哪有半点醉意。起家换了个舒畅的坐姿,程浮摸摸本身那两撇小胡子,向彭古意拱手笑道:“古意公子,相互相互。”
拍拍楚江肩膀,两人对饮一杯,程浮笑道:“程某一贯不争气,没想到楚公子倒看得起鄙人。”
鉴于门主都没说甚么,众部属天然不敢多言,是以大师路过之时皆垂眉低眼,佯作看不到。
程浮拍上他的肩膀,醉醺醺道:“但是,楚公子,你来的时候不对,你来得太晚了。”他放下酒壶,伸出十指,于楚江面前晃了一个来回,道,“在你前面排了整整十个男人,宁微临时不表。秦嫣长相与气质都是女人中拔尖的,无可抉剔,她对这些夫侍亦是经心极力,你又安知其别人没有过动心或者一瞬动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