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等你一起去吃晚餐。”
客堂是暗的,借着放映机的光,我看着房东的脸颊,房东的脸颊非常惨白,嘴唇也没有甚么赤色。“你几天前吃的?”
房东抬起眼睑,她看着我,就像迷路的小麋鹿。“嗯。”
“我在等你。”
房东不说话了,她看着放映机,沉默了半响,“我白日就好了。”
我做了两个平淡的菜,煲了粥,怕房东太久没用饭,肠胃消化不了。房东捧着粥碗,也不夹菜,我拿了双洁净的筷子,给她夹菜。喝了半碗粥后,房东的状况好多了。“你归去吧,这么晚了。”
“又清姐……”
“等我?”
刚一翻开门,便有一个小东西跑了过来,它咬住我的裤管,仿佛在把我向里拖。我从速扣上门,抱起地上汪汪叫的道道,刚筹办翻开客堂里的灯,便听到有气有力的声音。“别开灯。”
一想到房东惨白的脸颊,我的心就像被重重地拧了一把,如何也睡不着。我已经太久没有这类感受了,我承认我轻易产生好感,精美的脸,得体的话语,办事的魄力,这些都能让我对女孩子产生好感。但是唯独心疼感,非常心疼的感受,是很少有的。上一次还是在齐筱抱病住院的时候,齐筱挂着点滴,饭盒摆在床头的桌子上,她坐在床头吃力地夹着筷子。这一幕让我惭愧得学习也不去了。只是我不晓得,她当时候已经和她的小女友勾勾搭搭了。
“我不饿。”
“你如何反面我打电话?”
“尤得,又清姐不在家啊。”
“你去睡觉。”我说道。
“我做饭给你吃。”
“我不想睡。”
“狗粮在抽屉里,牛奶也在,你喂一下道道。”
“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