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清姐自从摸熟了这个,就没有速战持久的时候,这几个月都把我折腾得腰腿发酸。到了凌晨,她还埋在我下边,弄得我好几次高|潮晕畴昔,又被她舔得复苏过来。
“你如果不在家,家里出个甚么动静,我有点惊骇。”
“再来一次。”又清姐眉色一动,又把我压在了身下。
“那到时候我‘速战持久’。”
我抱着又清姐的脖颈,又清姐搂着我的腰身,很快她呼吸便重了起来。酒后情迷。
回到寝室,又清姐正撑起上半身,想拿头柜上的水。我从速拿起水杯,喂又清姐喝水。又清姐仿佛醒了一点,她抿了一口,见我眼眶红红地,又有些拧眉。
“怪我。”又清姐在我耳边笑了笑,把我从东西桌上抱了下来。“还忍得住吗?要不然……”
又清姐蹭了蹭我的脸颊,在我嘴角边亲了一下。“那我再一下。”
“记着啊。”
“已经付了。”又清姐啄了啄我的嘴唇。“这是月薪。”
“姐,你为甚么写我的名字?”
“又清很在乎你,比我设想中的还要在乎。”又岚姐说道:“之前我但愿你和她保持间隔,就是怕重蹈复辙,直到前两年,我都是如许的设法。”
又清姐拿掉了我手里的刷子,她把我抱到了东西桌上,开端吻着我的脖颈。我紧紧夹住她纤细的腰身,开端喘气了起来。又清姐已经非常清楚我的敏感点了,她咬着我的锁骨……
又清姐是修建师,大学内里学的又是布局。交房后,她也请了一段时候的假,开端脱手装修我们的新家,装修得非常当代化,家里根基上是智能化覆盖。又清姐向我揭示的时候,我另有点小“惊骇”。“姐,全智能到时候不会反客为主吧?”
“妈,我刚才看到产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