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咳了两声,别过脸沉着了一下才道:“男孩子早上都如许,你不要这么严峻。”
他义正言辞道:“你还小,这类时候就要听我的,忍一忍就畴昔。”早上起了反应只要不挑逗,还是很好压下去的。
端方完整没有被安抚道,低着头哼哼了两声仍然脸红得短长,他底子不是起反应了,而是头一遭遗/精不谨慎弄到了衣服上。
听他说着这些话,端方从被子里抬开端,脸上红得仿佛将近滴血。
程逸猝不及防一大早地又被撩了一下,差点没起反应。本来贰内心就喜好这家伙,恰好现在端方又是一副唇红齿白鲜嫩适口的模样,程逸内心的确比被蚂蚁咬了还痒得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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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新年第一天要开个好头,程逸感觉他这个头开的仿佛不太妙。
那脚丫子带着恼意一下一下地蹬着被子,仿佛蹬到了贰心上似的。
“你出去你出去你出去。”
“我不小了!”端方不高兴了,噘着嘴哼了一声,把被子踢开了一角。
程逸看着这副模样,差点就也跟着气血上涌了。幸亏他是一个有操守的成年人,只是在脑海中想了一下互帮合作的画面,并没有将其说出来。
“我、我不是……”他底子就不是晨/勃,他是裤子弄脏了。
他靠着床边坐下,将端方皱着的寝衣扯匀,好让那块白肚皮不着凉。
这就很难堪了。
两个老练鬼一坐一躺地抬着杠,端方总算是被程逸激的起了床。面不改色的洗了裤子,装做甚么都没产生过一样。
被子精人生中第一次梦/遗,表情庞大得要命,还被人打了屁股,真是委曲坏了,那里还记得昨晚吃了或人的火锅。
被他这么一拉,程逸差点就顺势倒畴昔了,刚才费经心机跟精分似的给本身上的思惟品德课全都白搭了。
程逸见他闹脾气,也不跟他客气了,决计要从本源上处理题目,手一伸,就将端方身上的那层被子翻开了。
他不满道:“程哥你好费事哦,不要说话,快来睡觉啦我的脚好冷。”
不但毫无睡意,乃至另有点炎热上火的程逸瞪着天花板,在新年的第一天里感遭到了一种有力的绝望。
“程哥,你出去。”说完,他又将头埋进了被子里,筹算等着程逸出去了,好起来悄悄换裤子。
这下子被子精总算是开口说话了。
程逸:“听话,把被子拿开,这模样对呼吸不好。”
他对端方道:“算了,我还是出去睡吧。”
哪知他话还没说完,端方就赶紧摇了点头,“我没有!”说完,脸上还浮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程哥你讨厌,我讨厌你。”
“我讨厌?”程逸又给了小屁股一巴掌,“明天是谁说我最好最喜好我了?”这小没知己的,明天的火锅真是白给他做了。
程逸一副假装本身甚么都没发明的模样,板滞地看着窗外,端方则是委曲地哼了一声,用被子把脑袋遮了起来。
程逸皱了皱眉,严厉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题目儿童。“我说了,你现在还小,不要放纵本身的**,要以身材为重。”
守岁到深夜,端方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倦意,但这类懒洋洋的调子,听在程逸的耳朵里却格外的诱人。
“快出来,别躲了,还想不想吃早餐了?”不就是弄脏了裤子嘛,他又不会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