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姐?”
当初分开郊区的时候,我和柳漪、吴茜她们喝多了酒,厥后在床上打牌,莫名其妙和她俩光着身子睡了一觉,把两人气得差点没当场杀了我!
我咬牙切齿地想,对待会儿熄了灯、睡了觉,到底是谁饶不了谁!
潘牡丹仍然点头。
无聊之下,我随口问道:“对了牡丹姐,你现在找到我了,我们接下来呢,该做甚么?”
黑暗中,潘牡丹也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不让我有机可乘。
“你说呢?”柳漪笑道,“你的好兄弟奉告我的呗!”
感受着潘牡丹温热口腔里的每一分、每一寸,我冲动得都要飞到天上了,两眼冒火道:“牡丹姐,我……我想要你!”
女人的声音,是一味催化剂!
潘牡丹道:“地盘爷到处都有,大到一个村庄,小到一座荒山,能够都住着一名地盘爷。但城隍爷呢,普通只要县或市以上的处所才会有一名,权力也比地盘爷大很多!”
我如有所思道:“以是,能够连地盘爷也不晓得我姓甚名谁,因为他还没打仗到那一层次的奥妙?”
我从速把外套披上,正襟端坐。
我趴在潘牡丹耳畔,试着轻声喊了一句,但潘牡丹并无任何回应,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听到潘牡丹如此痴迷的声音,当时我脑袋一热,直接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贴着她的嘴唇道:“牡丹姐,你身子好香,像牡丹花一样!”
潘牡丹悄悄推了我一下,道:“快睡觉,别闹,唔……”
……
先睡就先睡!
明天和潘牡丹返来,我一向想着如何睡潘牡丹,完整没有在乎黑泥鳅,此时才发明,它的体格竟然又长大了些,有一米多长,像一条蛇似的,盘在鱼缸底部。
我恐怕潘牡丹会把话题转移到我和柳漪的干系上,忙解释道:“这是我们黉舍的教员!”
我的心,也跟着冒起了火花。
我心中大喜,窸窸窣窣着解开她的衣服,顿时一股诱人体香劈面而来,仿佛真的牡丹花香一样。
“城隍爷?”
我忍不住把鼻子贴在她的肌肤上,狠狠嗅了嗅、亲了亲,顿时整小我就醉了!
毛衣摩擦,在黑暗中碰撞出一丝丝火花。
我和潘牡丹正聊得炽热,这时,内里俄然传来一阵泊车声响,应当是柳漪返来了。
话音刚落,只听“哗啦啦”一声,一片冰冷的水流从天而降,浇得我和潘牡丹浑身透湿!
黑暗中,我看不到潘牡丹的模样,只觉一个温热的身材,在我的身边渐渐躺了下去,谨慎翼翼。
我一个翻身,随即就把潘牡丹给抱了个健壮,用心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感受着她两座山岳之间的心跳。
潘牡丹顿时脸又红了起来,道:“你先睡!”
当下,我二话不说又脱起了衣服,此次不但脱外套,连裤子也给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