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拉面馆坐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闲来写就青山在,不令人间不法钱。
我的买卖,一半是靠邻里间的互帮合作,别的一半,就是靠那些风骚瓢客的办理照顾了,因为在我店里,他们总能找到一些希奇古怪的玩意儿。
看着许珊那悄悄扭动的腰肢,和逐步消逝的窈窕背影,我内心空荡荡的,欣然若失。
我翻开一看,发明是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早晨十点钟,西郊城隍庙,不见不散。”
“多少钱?”
我发卖的东西,大到汽车摩托,小到锅碗瓢盆,打仗过形形色色的人,也经历过形形色色的事。
话说这大千天下,当真是无奇不有!
“转卖19岁俏老婆,寻觅有缘人接办,代价面议,非诚勿扰……”
我把信息又确认了一遍:“没错啊,就是这个号码,但如何打不通呢?”
那是一个北风萧瑟的春季,窗外落叶纷飞,街上行人希少,无聊之下,我就喝了点酒,在店里睡了起来。
这类老街没甚么贸易合作力,一条班驳的青石板路横贯东西,一旦下雨,路上坑坑洼洼,连车都开不出去。
但我长这么大,只传闻过从偏僻地区买老婆的,这小我为甚么要卖老婆?
临走之前,许珊俄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对了天宝,你人脉也挺广的,帮姐瞅瞅,先容几个小妹,姐给你先容费。”
“三老板真会玩,连植物都不放过!”
说木驴,能够有人还不太体味,实在这是当代的一种刑具,专门用来奖惩那些不守妇道的女性的。
看卖家的品级,应当是才注册的小号。
甚么鬼?
我的职业,说好听点叫贩子,说刺耳点,实在就是个二手估客。
我满口答允道:“先容费就算了,只要三老板常常帮衬我买卖,多买点木驴、皮鞭、蜡烛之类的东西就成。”
我叫张天宝,本年24岁,在江北市的老城区,开了一间小店。
最后这一结账,我更感觉不对劲了,因为许珊竟买了一副木驴。
“嘀嘀嘀!”
我本筹算按个叉叉,把弹窗给关掉,没想到醉酒之下,手这么一抖,竟然把弹窗给点开了。
嗯?
女人名叫许珊,一小我在马市街开了间不大不小的会所,运营一些打着擦边球的买卖。
这是个陌生号码,但出于贩子的赋性,我还是及时答复道:“叨教……你哪位?”
看到告白上的信息,当时我就惊呆了。
我倒了杯醒酒茶,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像平常一样翻开电脑,进入二手物品买卖网站。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我等你动静。”说完,许珊就提着木驴出去了。
不炼金丹不坐禅,不为商贾不种田。
店面在一条叫做马市街的老街上,白日没甚么人,只要早晨时候,买卖才会有点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