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从身上取出一张清单,递给我说:“进货地点、需求进货的物品等,都写在上面,不过……你能行吗?”
想到这里,我内心美滋滋的。
这么个大袋子,连出租车后备箱都放不下,没体例,我只能坐公交车归去了。
这小丫头,仿佛有点看不起我呢!
不但货色筹办安妥,我还帮许珊少花了几百块钱,许珊返来今后,晓得了必定会夸我无能吧?
嘿嘿……
去马市街,半途需求转一次车,厥后上了404路,车上人就少了很多。
因为走得仓猝,许珊的寝室底子没有清算过,各种洗过没洗过的内衣、文胸,都直接堆在了床头,看得我是两眼发直,直冒火星子。
莫非……这红盖头上面,另有甚么蹊跷不成?
我把红盖头捡起来,翻过来一看,发明后背写着几行字:钟恩柔,女,19岁,最前面应当是小柔的生辰八字,这我就看不太懂了。
我不耐烦地披上衣服,开门一看,发明内里站着一个穿戴深色寝衣的小妹。
现在说甚么都晚了。
我把票据接过来,随便扫了一眼,说:“不就进个货,有甚么行不可的!”
但想到许珊家里有丧事,最后我还是放弃了这个肮脏的动机。
许珊的寝室在一楼,就在柜台前面。
固然我不晓得,这红盖头有甚么会让小柔顾忌的处所,但还是谨慎翼翼地收了起来,藏在身上。
当时我心中一动!
但活脱脱的一个大女人,再报警,我他妈不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吗?
这时,司机俄然一个急刹车,也把我从睡梦中给晃醒。
刚一进门,我就闻到一股劈面而来的芳香,那是女人身上独占的味道,特别醉人。
“完了,完了,三百块钱白瞎了!”
想到现在,二楼包厢内里还住着很多小妹,我就冲动得血脉喷张,难以入眠。
等了半个钟头,老板还没返来。
老头手里有我按了指模的条约,这不错,但老头也不是傻子,他必定不会本身往火坑里跳。
我嘴上谩骂一句,提着麻袋来到站台。
我说:“三老板回家有事,这几天我帮她看店,你找她干吗?”
我本想拿上一条玄色的蕾丝内裤,对着床头许珊的照片,狠狠撸上一发。
东西倒是不重,有洗脚盆、浴盐、光滑油、毛巾……不过,把这些东西装齐,一个大麻袋被塞得满满合合。
路上堵了会儿车,到商品城已经是下午了。
这么长时候畴昔,小柔早不知跑那里去了。
“莫非……是哪个曾经暗恋过我的女同窗?”
我翻了个身,正筹办睡个回笼觉,这时,房门俄然“咚咚咚”响了起来,仿佛是有人在拍门。
记得老头临走之前,奉告我要我收好这个骷髅红盖头,说不然小柔不必然听我话。
“操,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