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千真万确。”白河答道。
“朕就是急!”圣后的拳头俄然握紧,肝火冲冲道:“你可晓得,本日朝会上礼部大臣说了甚么?”
白河略一沉吟,临时放下棒子的那些事情,然后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内容恰是今早与李白切磋的那些。
圣后有苦处,但她仿佛不想解释那么多,只是摆摆手便转移话题道:“高丽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蹦跶不了多久。小不忍则乱大谋,眼下最首要的,还是修真大业。”
“嘶……”中间的小绵倒抽口冷气。
“体例或许是有的,但不肯定是否有效。”白河游移道。
圣后嘲笑着道,丹凤眼里俄然冒出腾腾杀气,身上更是雷光闪现:“高美人竟敢如此辱我大周,朕恨不得立即挥兵北上,马踏鸭绿江,将他们挫骨扬灰!”
“你先说说看。”
嗯,但愿他们hold得住吧……
她本人的确是能够将老天爷搓圆又踩扁,但是其别人却没那么流弊了。强如天下第二人李白,度过六重雷劫也要拼得油尽灯枯,更何况其别人?
就在众大臣热切的谛视之下,台上的圣后也没有别的行动,她只是缓缓闭起了双眼,神识在甘露台阵法的加持之下无穷放大,与九州龙脉融为一体,然后没过量久,天空就俄然黑了下来。
试想一下,假定有人一边欧巴欧巴的喊你,一边在你头上拉屎,拉完了还把你家里的东西往他家里搬,你是甚么感受?
“服从!”
铁棒的底部连着一根几十米长的铁丝,而铁丝的另一头,又连着一个半人高的大箱子,箱子内里装着一块白河称之为“电阻”的物体。
如果连金丹都过不了,那大修真期间岂不是一个笑话?
但是现在听白河这么一说,她却仿佛看到了但愿。
“好一个白河!这等奇物你竟然也想的出来……你公然是……你公然是我大周的福将啊!这避雷针,朕命你顿时做出来!”
“传闻此物奇异,可避天雷?”
“陛下!”
“好吧……”
白河肝火中烧,愤然道:“高丽弹丸小国,现在却一再在我大周面前撒泼,真是是可忍,孰不成忍也!要不干脆就别跟他们议甚么和,直接一锅端了算!”
“是的。”
“微臣晓得有一物名曰避雷针,如操纵恰当,应当能够降落雷霆能力……”
“虽说白大人言之凿凿的一再包管,可咱总感觉有点悬啊……”
一想起当日在书院见到的阿谁金赫贤,以及他那一句“东北本来就是我高丽的”,现在再听到如许的一番话,贰内心那团火啊,就忍不住扑棱扑棱的烧!
这话是她是对白河说的,同时也是对本身说的。
只见甘露台上,此时已经竖起了一根大铁棒。那铁棒上尖下粗,呈针状,高约十米,又黑又粗的,看上去毫不起眼。
这些话,他实在早就想向圣后禀告的了,只是被高统领渡劫打断了罢了,直到现在才终究有机遇说出口。
圣后深深的看了白河一眼,俄然有点烦恼道:“但是……但是那些宗师,朕护得了他们一时,却护不了他们一世啊,你明白吗?这才三重天劫罢了,竟连高烈也抵挡不住,而我大周……我大周才多少个宗师罢了啊?”说着幽幽一叹,“哎,提及来也是朕思虑不周,太藐视这雷劫了……这修真,大不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