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兰腐败都这么说了,白河当时就傻眼了,内心一个劲的颤抖,这特么真的是酒吗?还是咱最喜好喝的酒?兰腐败你到底是哪边的?别欺负咱失忆了就把咱当傻子蒙了啊!
只见面前杯中之物黄中带绿,有点浑浊,上面还漂泊一点点细细白白像白蚁卵一样的玩意,不过值得安抚的是,还好这玩意未几……
“这……”白河忍不住干咽了一口,“我……鄙人是想看看这酒……”
现在其他三排都已经空了,陪酒的蜜斯姐正在往内里倒酒,只要本身跟前的这一排还是满满的。
只见桌面上不知何时多了足足十六个酒杯,大抵是大排档的一次性杯的容量,呈“口”字形排开,每排各四杯,明显是每人一排。
“这……这这这……鄙人不是这个意义,鄙人是说这酒……”
“喝!”
那俩肥头大耳一见,顿时就鬼叫了起来,装模作样的喊道:“这才对嘛……来来来,给林兄满上,咱再走一个!”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喊得好不努力。
成果转眼间,那四杯酒已经下肚了。
这……这这这这!
因而那陪酒的蜜斯姐手一抬,唰,四个酒杯又满了。
呀?咱不惹你,你丫的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白河笑了笑,不动声色道:“好说,好说。鄙谚有云,肥人多善忘,鄙人了解的。依中间二位的智商,如果不记错的话,那白某可真要见怪了,哈哈哈……”
甚么叫白酒三斤半,啤酒随你灌?
喝下去会不会立马死掉啊?!就算不死,起码也得蹲上半天茅坑吧?!
“那就奉求老白你了!”兰腐败感激涕零道。
白河理也不睬,一转头就低声问兰腐败道:“这俩丫的是谁?”
但是特么的再少,那也是有啊,这如何能喝得下去?!
哈哈,亏老子还觉得是毒药呢,敢情当代的酒是这个味的!丫的连啤酒都不如!
正胡思乱想着,耳边俄然传来那赵肥头的声音道:“如何了,林兄?莫非不肯赏光?”
他悄悄指了一下右边那肥头大耳的纨绔:“此人叫赵明,中间阿谁是钱光,与另一个叫孙大书的合称秦淮三狗,都是金陵大户的少爷。他们家与我兰家向来不太对于,是买卖上的死仇家,只差还没撕破脸罢了。现在,他们找上门,怕是想灌醉小弟,都雅小弟的笑话……”
白河赶紧昂首一看,才发明他们三个竟然已经干起来了。
“举手之劳,说这话就见外了啊……”白河晒然道。
殊不知,白河内心却完整不当一回事,不就是喝酒吗,咱还真没怕过谁来着!
见白河踌躇,那钱大耳眼中的不屑之色更浓,皮笑肉不笑道:“这酒,乃是笼烟楼酿制的黄醅酒,远近驰名。如何?莫非入不了林兄你法眼?”
“老白……”兰腐败一听,差点就打动得哭了。他跟白河穿越前的二愣子是拜把子的好兄弟,当然晓得他的酒量也只是半斤八两罢了了,现在听白河这么一说,还觉得他够仗义,要替本身挨一刀呢。
兰腐败闻言苦笑一声道:“老白,明天你可得救救小弟了……”
现在看这俩纨绔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兰腐败那小身板指定是喝不过人家的了,看他一开口就像本身求救,之前怕也是没少被人做倒,白河因而笑了笑,低声道:“别怕,有哥在,哥包管他们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