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我真是服了你了!”
“哎,小兰啊,哥的孤单你不懂……”白河仰天长叹,痛心疾首:“想我大周在圣后的贤明带领之下,安宁繁华,贸易发财,海内安居乐业,外洋万国来朝,这是多么完美的繁华乱世!但是却恰好,面前却还活着这么一帮贱人,他们的存在,就是对圣后威名的最大欺侮!他们的存在,就是对圣后尽力的最大否定!”
只听“嘭”的一声,身前那张案桌回声而裂,桌上白纸纷飞,墨洒如雨,刮得众才子脸上火辣辣的疼。
“不消了,小兰。”白河点头叹道:“佛曰,我不入天国,谁入天国?只要他们明白哥的一番苦心就好,哥这小小捐躯算不了甚么的,让他们给个十万八万两银子来,随便意义意义就行了,不消太多,太多了扛不动……哎,谁让哥就是这么一个视财帛如粪土的人呢?”
白河不晓得这些神豪已经把本身当死人拜了,他嘲笑着扫视面前一众鹌鹑般的才子,只感觉余怒未消,因而持续骂道:“你们这帮子读书人――目无圣后,是为不忠!”
白河大帽子接着扣,脸上不屑之色越加浓烈:“在答复我的题目之前,我费事你们这些饱读诗书的所谓才子,先用你们的猪脑筋好好想一想,到底是谁安定了大唐内哄,建立大周?是谁率兵拒敌,卫国边陲?又是谁劳心费心日夜以神念巡查天下,惩办宵小,保我海内安宁繁华?是所谓圣贤?还是当今圣后?”
“哼,说我强词夺理?那你的意义就是,我们那位正值春秋鼎盛的圣后陛下,不如你们那些早已化灰的所谓圣贤咯?”
给他们天大个胆量也不敢质疑圣后啊,更别说去那张龙椅坐上一坐了,那不是谋反么?不由当场就盗汗一身,结结巴巴道:“这、这……你这是强词夺理!”
答复是圣后吧,那就即是否定了圣贤,否定了圣贤,就即是否定了本身,否定了本身,那明显就即是将本身与那些最为不齿的贩子放在同一职位――这对于心高气傲的才子们来讲,是决然不能接管的。
这小鲜肉家里就是经商的,并且算得上是金陵城的头号“奸商”。金陵大街上最热烈最繁华的酒家“兰桂坊”,就是他家的――传闻是因为他爹姓兰,他妈姓桂,以是才叫“兰桂坊”。
“不敢、不敢!”大帽子一扣,众才子当场就是怂了。
他们现在看着白河的眼神,的确就跟看财神爷差未几,只差没有叩首膜拜了。
兰腐败不由为之倒绝,这丫的连骂人都能找到这么冠冕堂皇的来由,的确让人不得不平,因而崇拜道:“没想到老白你如此忠君爱国,为了圣后威名不吝如此作践本身,兄弟我真是与有荣焉啊!你们――”
他指着那帮才子,骂到狗血淋头:“你们这帮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常日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事出产,不事劳作,如果好好呆在家里等死,我眼不见为净,那也就算了,但是现在,你们却竟然另有脸跑来骂我无耻?
众才子顿时为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