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衣墨客也不墨迹,嘲笑一声便出了个测字联:“有木便是棋,无木也是其,去掉棋边木,加欠便是欺。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白河,你就是那条仗势欺人的狗!!”
“我看你也不差,为了拍你主子马屁也是不遗余力的,只可惜——马屁拍不出真情!滚吧,下一名!”白河头也不抬。
五号才子年纪较大,火气倒是不小,指着白河肝火冲冲道:“少小欺大乃谓尖(奸)!”
姚公子既然早有预谋,那当然已经安排好的了,他一开口,就顿时有人应道:“我!”
紧接着,四号才子终究肯放过那条无辜的“狗”了,指着厅内灯笼里的蜡烛,用顶针法出了一联:“油蘸蜡烛,烛内一心,我心中有火!”
八号才子退场,二话不说直接开骂:“早就听过你白河说话刻薄刻薄,倒置吵嘴,没想到你竟然连个小孩都不放过,你的确是——灭尽再世,淫威不减当年!”
三号才子,败!
“——落毛凤凰不如鸡。”
白河俄然面前一亮,因而也捅了“狗”一刀,笑吟吟道:“愚犬称王便是狂——老伯,你也请滚吧,下一名!”
而其他众才子却眼定定的看着白河,仿佛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
七号才子退场,却竟然是个十三四岁的小正太。只见他拱了拱手,然后很有规矩的问道:“叨教白兄,稻梁菽麦棃粟,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只听白河念完了最后一句,笑吟吟道:“你看,我这不对上来了?脸疼不?疼快滚回家敷药去吧,别在这献丑了。”
“一言为定!”
此联诛心啊!
哇哈哈哈……的确太爽了!
那红衣墨客也是一脸得意,对本身的上联非常对劲。
紧接着六号才子退场,他连问一句贵姓的时候都不给白河了,直接指着他的鼻子就骂道:“你蚊子不叮,跳蚤不咬——皮厚!”
这贱人竟然真的对出来了!
“是啊,正愁着拿甚么来由呢……”
他见此人门牙缺了一个,也不晓得被谁打掉的,当下便笑眯眯的回敬一句:“你说话跟风,用饭省米——无齿(耻)——滚吧,下一名!”
五号“才爷”,败!
现在那贱人白河已经连胜八场,他们的士气已经降落到谷底的了,没想到这退场的第九人,竟然一气呵成骂得如此痛快,连带的把在中间记账的兰腐败也骂上了,的确大快民气!
王老伯脸上一红,哼一声,想要反击却已经没有机遇了,也只好冲冲而来,冲冲而去了。
至于希冀兰腐败那丫的?那还不如直接认输得了!因而苦笑一声,干脆认栽了:“怜星蜜斯都说没题目了,我能有甚么定见,那就这么定吧……”
你小子才晓得他们无耻?要不是你受不住怜星美色的引诱,哥会落到如此地步吗?白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说我行我就行,不可也行,说我不可就不可,行也不可,你说我行不可?”
白河见他们叫的热烈,不由哈哈大笑,亏我还觉得你丫的憋了甚么大招呢,敢情就一副破测字联,当下便嘻嘻笑道:“测字联罢了,又有何难?——有水便是溪,无水也是奚,去掉溪边水,加鸟便是鸡,得志猫儿狂过虎——”
二号才子一愕,当场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