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是汗的伊芙琳走上二楼,推开寝室房门,一阵凉意顿时覆盖了她。
待到酒杯和餐盘都被撤下后,王子殿下又命侍从捧来了一堆盒子,放在长条桌上。
“好啊,我要试!”
伊芙琳内心仍有些难以置信,她出世于王都外城区,家里运营着一间酒馆,固然来客多数是些庄稼汉,可聊起来的话题总离不开内城区的贵族和他们花天酒地的糊口,她为客人盛酒时也听过很多。比方倒满葡萄酒的镶金澡盆,以及洒满玫瑰花瓣的牛奶浴缸……但即便在他们啧啧称奇的传言里,也没有一种能比得上她明天的切身材验――起码伊芙琳不感觉用酒和牛奶沐浴能有多么舒畅。
掺有牛奶的白酒则更和缓一些,苦涩几近消逝了,她能咀嚼出来,内里除了牛奶外,应当还放了些蜂蜜或糖,甜味和酒香异化在一起,构成了一种全新的味道。
“这便是第二样新东西,也是我筹算送给你们的小礼品,”他顿了顿,“一件特别的衣物。”
……
“是甚么,吃的吗?”
“索罗娅的佳构,”书卷笑道,“这可不是传统的装潢画,你脱下鞋子就晓得了。”
“去哪儿?”后者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