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灱军客岁最后一季度和本年前三季度的总账。
保卫被她那贼头贼脑的模样吓一跳,“王妃您有甚么事儿吗?”
这二十万兵马每一季都要发四套戎装,再加上平时练习的衣服鞋子兵器甚么的。
“你明天如何忙这么久?”
归正就算他一夜不睡,这些事情也是做不完的。抱着秦青谣回屋,两人缓慢的洗漱一番就睡了。
“老公你看甚么呢?我能看吗?”
“嗯,有些东西没看完,帮我掌灯,趁便帮我去烧杯热茶来行吗?”
“好。”
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老公,很晚了,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独孤予没有醒来,但是松开了手,秦青谣下床胡乱套上衣服裹着独孤予的大披风去了书房。
书房里,独孤予一边看,一边写,一边敲算盘。
也就是说,养这二十万浅显兵士所花的银子,都够养四十万焰灱军了,这不开打趣嘛?
实在这手脚动的也算非常隐蔽了,要不是秦青谣先看了焰灱军的账,她底子就发明不了有甚么缝隙。
最后两人忙到快子时,独孤予带返来二十七本账册,他看了五本,秦青谣已经把焰灱军客岁十月到本年十月的十二本账册全看完了。
“对。”
侍卫:“……”
“别的,去把焰灱军的也百般拿一套返来,这个没题目吧?”
都有黑眼圈了。
不过这帐本上还是有错的,题目不大,几万几十万的,也不晓得是不是计算弊端,秦青谣都给写出来了。
秦青谣打着呵欠坐在独孤予的坐位上,拿着本身的鸭羊毫,开端看剩下的帐本。
独孤予碰到她冰冷的手,就给握住了。
她算的很快,因为焰灱军统统的账目都记得很清楚,没有错的。
能够跟秦青谣殷勤夹菜有干系。
秦青谣抱着独孤予的脖子,在他睡安稳以后,却偷偷展开了眼,固然真的很困,但是看到独孤予这么辛苦的模样,她真的美意疼。
她现在也不是很懂到底是帐本有题目还是她想多了,以是,她得先看到衣服再说。
“是,部属晓得了。”
“是!”
但是你连算盘都没拿……
“能够会有少质变动,普通若不是太大的话,账目上是不会表示出来的。”
“是!”
“王妃有何叮咛?”
秦青谣看着赵靖寒怀里抱着的大箱子,“那些也是吗?”
“嗯。”
“部属晓得。”
但是,同一季度同一时候采购的布料,却跟焰灱军所采购的完整不是一个价?
“你的焰灱军有两万人,亲卫两千,近身保护二百对不对?”
“你多找几小我,一人拿一件不就好了,拿那些磨破了,报废了不能穿的,或者干脆就带几套新衣服,去跟他们换!”
如果遵循焰灱军采购布料的代价来算的话,光是制衣这一项,二十万的军队一个季度起码能吃掉一百万两银子的差价,这是甚么观点?!
哪本账那里不对,差多少,全给翻译成‘壹贰叁’写的整整齐齐压在帐本上面。
“我晓得了,我顿时归去。”
“吴刚?吴宇?有人在吗?”
“我不,就要老公陪我一起睡觉!”
秦青谣算的是焰灱军的账。
“嗯,放了半个月的假,堆积了很多事。”
独孤予没有再说甚么,她欢畅就好。
刚筹办从他怀里爬出来,就被独孤予一把捞归去抱住,秦青谣捂着嘴暗笑,心对劲足精力饱满,有了老公的爱意一点都不打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