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觉睡得特别沉,一醒来都有点迷症了,看了一大圈才想起来本身睡在了秦青谣的内室里。
秦尚书脊背挺得笔挺,清了清嗓,“还不从速入坐,用饭了!”
秦青谣顿时就震惊了,卧槽,这剧情听着耳熟了,采花贼没了,就变杀人狂魔了?
独孤予坐起来,一哈腰把蹲在床边的秦青谣捞起来塞被子里,抱住。
固然都已经泡过澡了,但是跪了一夜的青紫,还是那么较着,并且外边皮肉有些冻伤,被热水一泡,双膝都肿起来了。
小两口就那么被轰出了秦家大门,秦青谣满头都是黑线,她爹也傲娇的过甚了吧,就直接说一句谅解独孤予,答应她跟独孤予回家,有那么难吗?
独孤予抱着她,把脸埋在她胸前,不让她看到一丝神采。
他现在才晓得,她说的是真的。
秦家人,“……”
没反应?
越看越帅!
看到独孤予这么恭敬的模样,秦尚书又嘚瑟起来了,秦岳麓那套尊卑有别的实际,都被他丢到脑后了,一家之主的架子,端的那叫一个足。
秦青谣俄然被拎起来,被嵌进一个紧紧的度量里,都不晓得该作何反应了。
五分钟都不到,独孤予就睡着了。
看着秦尚书那张红光满面喜笑容开的脸,在心底悄悄给本身点了个赞,马屁拍对处所了。
让堂堂王爷给他们赔不是,真的是有点接受不起,万一获咎了独孤予,被他秋后算账,那可如何是好?
他觉得她是在发神经。
这一觉就睡到了快早晨,中午用饭的时候,秦家也没人敢去喊秦青谣用饭。
“嗯?”
他俄然想到,之前秦青谣的手伤了,说‘老公亲亲就不疼了’。
秦青谣没有上床,而是蹲在床边,掀起了独孤予的裤脚,看到了他的膝盖。
固然一开端秦家态度果断,跟他闹得挺凶,但是沉着下来,题目处理以后,又开端感觉本身有点过了。
秦青谣朝天翻了个白眼,独孤予,“大哥如果有何毒手之处,但说无妨,说不动我还能够帮手。”
刚一翻开门,嬷嬷就在门口等着呢,“王爷,王妃,老爷和夫人等着您二位用晚膳呢。”
“此时年关将近,城中百姓民气惶惑,就连高官家眷都难于幸免,皇上大怒,要我们在年前务必将犯人缉捕归案。”
就她这个样,万幸独孤予没写休书,不然她还不得要死要活的求人家把休书收归去,秦家更丢人了!
秦青谣帮衬着捋剧情去了,也没听他们几个如何会商的,等她回过神来,她爹已经在撵人了。
好家伙,秦家的餐桌边,不但有秦尚书和夫人,另有正房的三个儿子三个媳妇两个女儿两个半子,全都是长辈,就等他们两个小的了。
然后秦青谣也睡了个回笼觉。
他不但给秦青谣夹菜,还自发自发地给秦尚书夹了个大鸡腿。
成果人家不但不气不恼,反而是对秦尚书客客气气的,一圈人都喊了,喊得他们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
秦青谣也不晓得是不是做梦吃大餐呢,咂咂嘴,还伸出小粉舌舔了舔唇,看的独孤予忍不住笑出声。
“我不想走了。”
独孤予不是不晓得他们在看他,只是不晓得他们为甚么看他罢了
秦尚书真的是感觉老脸都被秦青谣丢光了,女大不中留,这句话真是半点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