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小老爷,娘娘以叮咛不得再取祭神酒,以免伤了小老爷根底。”
朱泓炎倒是不睬妖孺子服软的眼神,满身气血涌动,一刀又一刀,专注不动。
“小兔,解开这狗主子脑袋上的弹压。”
朱泓炎语闭提刀便砍,砍在那脊椎骨节处,当真是用尽尽力一刀快过一刀,当千刀砍尽就听咔一声,倒是神木刀与脊椎骨双双断裂,这妖孺子脑袋滚滚落地混在地上妖血里,血红的双眼里滔天痛恨就要溢出般瞪着朱泓炎。
“也罢,本日还能在砍千刀,也不知可否剁掉这恶奴狗头。”
比及日上三杆,刀斩已有万余次,刀带破邪之力如同小火炖老肉,妖孺子脖子一成刚皮已被抹掉八九,伤口破邪之气残虐,如万蚁噬身之酷刑,纵是大妖之力也难以愈合。
至于连叶孺子更是是心惊胆怯,懊悔当初不该招惹这小贼,大妖虽说金钢不坏肉身成圣但也不能与天外飞石比拟。
正所谓刀斩妖身,心斩灵,刀客这翻一本端庄的无耻话语让远在山顶辉夜殿平分出一份心机存眷野生弟弟的太一御前巫女听了都悯嘴笑了起来,而蓬莱小兔等一干身边服侍的正神则是心机大喊无耻,不愧是瑶池第一祸害。
刀客判定的一个妖怪应当没那么轻易死,便提起地上怨气滔天的孺子脑袋,就把手间断刀往孺子眸子狠狠一插,虽无多高文用却也解气。
“晓得,你且速速取我刀来,那把凤桐木所制,有破邪之力,该当好认。”
三寸小娘诚恳回道:“小仙变更这一方山川弹压却能天长地久,不过,掌教娘娘想起使唤来就。”
正所谓灯下黑,以往瞧之如常,今一沉思却毛孔悚然,当下心底暗呼不妙,莫非这小鬼真修成屠魔秘术不成,正要忏悔,一阵寒气却从脚上传来通过脊椎,浑身一凉,身躯转动不得法力难以发挥,只剩眸子在溜溜打转。
话语刚落,朱泓炎眼神杀气外放,不睬满身冒盗汗的莲叶孺子,后退一步,摆出弓步藏刀式,当下就斩向孺子脖子。
只见朱泓炎从裤兜取出一方小印,这恰是太一仙宫之主统统之勒令,可号令岛上三千修行有成之妖物,可差遣岛上统统正神野神,这乃由天所赐,持之可登天册,见之如见帝御前,下部小神莫敢不从,此中缘有忌讳朱泓炎倒是不懂却无妨利用它。
蓬莱小兔双手掐了个解缚印:“是,解。”
“哈哈哈,残疾儿身残智更残,无药医也,你瞧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