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掉队来的是一个少年,穿戴一件玄色华服,上面以银线锈着江山川墨,腰间则用一条玉带系住,吊着一块翠绿玉佩。
“呵呵,虽入了儒道,不过还是想考一考。”李泽广谦善道。
世人自是开端了高谈阔论,以争得在蔡文姬面前揭示才调的机遇。
“恭喜恭喜,既入儒道,按大秦律,乡试便是不考,亦是榜上驰名的!”别的人一样恭喜起来。
一个个都如狼似虎的。
别的人一听,都当即停下了会商,全数看向了江朝歌,包含里阁中的蔡文姬都仿佛动了一下。
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姣美的江鱼儿,虽单身着粗制儒衫,但是,却面如冠玉,眼若星斗。
江朝歌便挑了一张木案坐了下来,而张君且,柳弘毅等人则是相领而坐,这便占了四个位置。
有分‘外阁’和‘里阁’。
“江郎如果在文姬女人的阁中出来,可否到我阁中一聚?”
这便是花魁的牌面。
未几时,里间中传出一声清唤。
刘妈妈看到江朝歌仿佛有些受不住了,终究开口道:“好了好了,女儿们,文姬女人开阁门了,都给江公子让让路。”
本来是兵家?
说罢,乖乖奉上礼品。
蔡文姬都是一个个回应,伸谢。
有了蔡文姬的‘国士’定题。
“江公子诗才高绝,一首《凤求凰》天下皆知,又以《别无难》助那无难公子一举进境大学士,更被其引为平生独一知己,不知江公子对这国士之题,有何论道?”
唯有黑衣少年龙吟,目光中模糊有些光彩,不过,他并没有持续问下去,而是如有所思的吃着点心。
“龙吟,想请江公子一问。”
最后还是李泽广开口:“江公子诗才高绝,但是,对这国策……似有所不知啊。治河之论,不过是筑高堤,清河泥,但墴河众多已三百年不止,虽年年修堤,但还是是年年灾年,治河之论,恐是不会考的。”
“竟已入了儒道?”柳弘毅顿时回应:“如此,恭喜李兄!”
“不急,顺而为之吧。”
少年便点了点头:“既然文姬女人开了阁门,自是要见的,就是不知他于国策,可有谏论?”
“论到国士,当离不开大秦国士榜,我觉得年青一辈中,还属那位西京的白衣最为让人敬佩。”
这意义便是要开门见客了。
随即,一个曼妙的身姿从里间走入到里阁。
江朝歌看了畴昔,发问的是那位最掉队来的黑衣少年。
“……”
“噢?李兄有何见教?”
上来就操琴?
而世人,则是一脸惊。
“竟是如此?李兄高见!”
“是啊,我等都倾慕江公子之才,本日有幸得见,还望江公子能够见教一二。”
垂垂的,十二张木案有十一张已经落坐。
然后,蔡文姬再次开口:“文姬幸得公子们喜爱,先献上一曲,请公子们鉴雅。”
“江公子之名,可比名贴好使。”绿儿让开阁门。
“文姬女人出来了。”
“国士?好题!”
张君且感喟一声:“唉,只怪我等未有江兄之才啊……”
中间则摆着十二张木案。
且话题已开。
至于吗?
虽隔着屏风,但江朝歌还是能看出来是一个极高雅端庄的少女,身着一件红色荷花裙,脚上踩着一双锈云寸金靴。
“治河之论?”
“唐兄此言差矣,国士者,为国献策,为国建功,为国立业!文姬女人出的国士之题,可不但单是国士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