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便看到小孀妇正迈着小碎步,一步三摇的向里屋走去,手里还抓着一块灰红色的毛巾擦拭着乌黑如玉的身子。
那是一个春秋二十摆布的青年,就在小孀妇的里屋门口。
“谁啊?”一个女子的声声响起,接着,又是一声嗔骂:“死鬼,中午才偷的腥,现在又来?不晓得走后门吗?”
不过,墨客并不理睬他,自顾自的行走。
如果小孀妇能看到梁安然,还能和梁安然对话,那谁才是鬼?
江朝歌走在不见草根的泥路上,听着枯树上老鸦的嘶鸣,一双浮泛无神的眼睛四周张望着。
来到了一座古旧的石桥,石桥旁有一棵枯树,桥头还立着地碑,上面写着三个大字——萧山村。
“还真找到了一个村落?”江朝歌欣喜不已。
而在小孀妇的门前。
江朝歌四周张望,发明梁安然已经不见了踪迹。
可惜,江朝歌的打算并没有得逞。
谨慎起见,他没有直接用头去撞,而是先用手试了一下。
一刹时,他唯物主义的三观直接被颠覆,不过,光荣的是这个鬼墨客仿佛并没有害他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