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轻呓笑道:“还不快谢恩?”
他这一跪,木家满族皆满身投地,佩服不起,嘴里喊道:“圣上圣明,还请明察。”
那木林森是圣灵女皇太孙,被封郡公,亦是木产业下族长,他听得魂飞魄散,汗流浃背,通地一声跪地叩首,喊道:“圣上,我....我实在不晓得啊!这女子...是冒充的,并非我木家...子嗣。”
孟轻呓神采体贴,愁眉不展,道:“谢甚么!你这条手几乎被断!”取过那星斗日月图,递给圣莲女皇。圣莲女皇笑意盎然,目光欣喜,手指一拨,那披风回到她肩上,她道:“行海儿,你护驾有功,保住我最爱好的宝贝,我该如何赏你?”
沉折道:“我在家中。”
过了半晌,人越来越多,本来很多大臣也赶来赴宴,风骚俶傥者趁机俘获少女情思,大是如鱼得水。
幸亏圣莲女皇又还复笑容,顺次颁布玉牌,末端,说道:“我在丹翠园中设下宴席,喝酒喝茶,唱歌跳舞,打牌下棋,唱戏玩乐,皆无不成。各位新晋龙火贵族若无要事,还请前去一聚。”说罢率众宫女走出水星镜广场。
沉折尚未开口,又见玫瑰径直朝此走来。形骸晓得有好戏可瞧,心下暗笑道:“师兄啊师兄,你这表妹来找你算账了。你不但被圣上盯着,另有这位小小圣上也是极不好惹。”
圣莲女皇、孟轻呓同时赶到,孟轻呓将他扶起,点他手上穴道止血,取一粒疗伤金丹,手指一夹,立成粉末,涂在形骸手臂上。形骸伤痛顿减,轻声道:“多谢祖仙姐姐。”
玫瑰嘲笑道:“我当初如何答复来着?你不是承诺不算了么?”
玫瑰俄然恨恨道:“甚么被困孤岛,武林秘笈,纯是狗屁!甚么武林秘笈能练成第六层的龙火功?你俩编造谎话,可把大伙儿都骗的好苦!”
沉折道:“我看那星斗日月图,不知不觉又想到我那折戟沉沙图,心中真气止不住乱窜,我不敢分神,对外物浑然不觉。”
圣莲女皇道:“如许吧,宫槐之地仍无主,今后今后,你也与沉折普通,封宫槐伯爵,食邑四百户。”
形骸当即膜拜道:“谢圣上隆恩。”一宫女走来,递给圣莲女皇另一翡翠牌,比上一块更大了些,色采微蓝,圣莲女皇又交到形骸手上。
圣莲女皇一回身,面如寒霜,道:“木芝斐是木家的人,木林森,你倒给我说说是如何回事?”
形骸道:“你是伯爵,我也成了伯爵。圣上晓得你秘闻,祖仙姐姐也晓得我秘闻。你被圣上盯着,我被小圣上盯着,咱俩都是举头三尺有神明,难逃她俩五指山。”
形骸道:“我也如此,唉,偶然感觉还是海上清净,没那很多胶葛庶务,亲戚朋友。”
圣莲女皇拍他肩膀,大声道:“我一开口就是圣旨,岂容你谦让?”
形骸哈哈大笑,可沉折无动于衷,他讨了个败兴,又低声道:“你怎地俄然痴傻了?几乎害人害己。”
玫瑰勾他右臂,身子靠近。那曲子似来自东方草原,甚是豪放。各宗族少年自幼受严法督导,琴棋书画、技艺跳舞皆学过一些,形骸还跟得上玫瑰脚步。
形骸急道:“那情面早就还了,我不替你杀了7、八只火狼了么?”
木林森顷刻面如死灰,如烂泥般瘫在地上,数个龙火侍卫走来,将他抬起带走,木家属人谁也不敢告饶。至于息、利、川、威、辛这五大宗族一样埋没猫腻,见状心惊肉跳,悄悄后怕:“若圣上此时算账,我们家中也不知要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