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哭笑不得,道:“祖仙姐姐,我何尝如许说了?”提及此节,瞬息间想到沉折,喊道:“糟了,沉折师兄被圣上收留,了局岂不糟糕?我得去提示他一声,要他离圣上越远越好。”
圣莲女皇笑道:“你这不又犯了一回?若非我此人机警,早被你骗的晕头转向啦。唉,就是有你们这些奸臣欺上瞒下,我朝廷中才不得清净。”
形骸道:“晓得,是建在浑沌离水之上的灵地洞天,我曾....在麒麟海赶上过。”
形骸怕她曲解,道:“姐姐,我已不想晓得了。”
孟轻呓嗔道:“我偏要说给你听。我们那紫霞城里有一处鸿钧逝水,你晓得鸿钧逝水么?”
形骸心下感喟,看那大宅,感到热气劈面,甚是狠恶,他悚然道:“圣上这一道天火,哪怕马炽烈中招,也非受重伤不成。”
孟轻呓哼了一声,真跳了上去,两人一碰,各自都是一抖。形骸暗忖:“她实在比我还害臊,这可当真奇了。”孟轻呓不发一语,指明门路,形骸心知紧急,遂快马加鞭,全速疾行。
形骸如释重负,道:“姐姐真是宽弘大量。”
威心水大声道:“圣上,此事我死也不说,我.....我......愿在宫中做牛做马,奉养你一辈子。只求您....莫要吸我的血。”
形骸心头一软,只觉她甚是不幸,战战兢兢迎向了她,笨拙伸手,搂住她的腰,孟轻呓眉毛伸展开,身子微微颤抖,面泛红晕,闭上了眼,煞是娇羞敬爱。形骸情意已决,痛定思痛,亲上她那樱桃小嘴。
孟轻呓眨眨眼,悄悄离开了他,脸上红晕未褪,她柔声道:“你能返来找我,我欢乐极了。你不知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威心水惨叫几声,回身欲逃,可身在高空,委实无路可走,她颤声道:“圣上,饶命!”
形骸又想道:“我用这放浪形骸功时,不也曾用骨头吸人鲜血真气么?那拜夫举、威心水虽罪不该死,可毕竟并非善类,圣莲女皇容不得他们,实在也算不得滥杀无辜。不对,不对,他们背信弃义、自擅自利,传闻如许的人物,在江湖上是万无容身之处的。圣上所作所为,倒也并无不当。”
孟轻呓蓦地又羞又急,掐住他脸颊,恶狠狠一拧,道:“你偏要这般说!你这好人!你这傻瓜!哼,我不睬你啦!”形骸哀声一叫,更是摸不着脑筋。孟轻呓背对着他,双手叉腰,似在生闷气。
形骸道:“他去了哪儿?”
形骸见状,惊骇已极,却不敢张扬。孟轻呓瞪大美目,神情似非常恼火,却又并不如何惊奇。
形骸叹道:“祖仙姐姐,你是对那位情郎思念过分了。那人是你丈夫,是我们孟家老祖宗么?”
孟轻呓仍不回身,只恼道:“是啊,是啊,我母后比我强,比我标致,你要进宫去做她妃子是么?好啊,你去啊,我不拦着你。”
孟轻呓笑道:“好,那就轻易说了。每一处鸿钧逝水中,都有一件镇宅宝贝,能使动这镇宅宝贝之人,就是那鸿钧逝水的仆人。母切身上戴着一块大地母石,就是紫霞城这鸿钧逝水的镇宅宝贝。照顾这大地母石之人,据传能够长生不老,永葆年青。”
孟轻呓又靠近了些,指了指本身嘴唇,道:“你亲我这里。”
形骸道:“我信,我信,我该如何表白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