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素貂大声道:“给我搜!”
形骸想:“这女王看似娇弱柔媚,身份又高贵,莫非要亲身脱手么?”
这时,又有一人从树上跳落,向派如何膜拜道:“陛下,我已张望多时了。统共有五报酬首,叶乌霜侍郎是头一个到的,另有二十人持兵器保卫。”
形骸手掌伸开,想使黑铁骨剑,但骨头伸出时,形骸手臂剧痛,似被人折断普通,那骨剑剑刃灰蒙蒙的,闪着蓝色雕纹,形骸悄悄叫苦:“这就是冥虎么?”
就这么一游移,许素貂已赶上蒙面人,背后不竭有援兵赶上,那道方士被团团包抄,已万难脱困。
忽巫婆恍恍忽惚,魂不守舍般走回帘子背面,缩成一团,奉旨入眠。
厅堂里唯有火烧声,烟味满盈,但离得近了能闻到血腥气味儿,许素貂一人在前,安佳与派如何留在最后,形骸一边张望四周,一边走向那大屋。
形骸甚是惊佩,但又怕她弄错,道:“陛下,他们偷偷会面,可一定真是盗火教翅膀啊。”
许素貂单膝膜拜,道:“陛下,公然不出你所料,退朝以后,叶乌霜叶侍郎他们走到隐蔽处,悄悄打手势,部属跟踪叶乌霜,找到他们会面之所。”
俄然间,屋顶站着一蒙面人,许素貂一挥手,世人弩箭火铳一齐打出,那人打了个手势,身边一圈土色光环,一张嘴,吐出一股绿烟,那绿烟在空中凝成泥潭,将箭矢铁弹缓了缓,他跳上半空,顷刻已出了天井。
形骸见此人利用道法,当真奇妙难言。他运起轻功,追了出去,许素貂与他并肩直奔,众黑衣男人紧跟在后。形骸想:“这一边仍埋伏有密堂卫的人,那人跑不掉。”
此时,那道方士站直身子,足下一圈法阵,闪着褐光,他口中念念有词,朝前一指,顷刻灰尘飞扬,化作百匹骏马,朝世人猛冲,世人大骇,皆被这灰尘马埋没。
世人顷刻明白,一齐纵体而出,不久来到院中,形骸站在围墙之上,见身穿劲装、腰悬兵刃的男人倒在地上,全数咽气,皆不知因何而死。
沉折沉吟道:“好,她年纪也到了,我传她些工夫。”
骸骨神道:“你体内那柄剑叫做冥虎。”
骸骨神道:“冥虎。”
形骸问葛长鸣这密堂卫之事,葛长鸣低声道:“他们是陛下亲挑的隐蔽妙手,司职暗害绑架,酷刑逼供之事,传闻以往都是海上闻名的海盗。”形骸一凛,不敢多问。
派如何嘲笑道:“忽巫婆,你又疯了,快些去睡你的大觉吧!”
话音未落,那大宅俄然窜出火焰,各处冒烟,里头传来闷哼,却没人逃出来。许素貂惊呼道:“产生了甚么事?”
派如何见形骸、葛长鸣、安佳神采惊奇,对劲大笑,说道:“我假装刚强,非要去见塔木兹,暗中命令给许素貂,让他盯紧这几个混账。这些背叛公然入彀,忙不迭在一起策划堵截之法。他们为了杀朕,当真狗胆包天,急不成耐,在朕眼皮底下都敢私会?他们恰是那盗火教在我朝中其他翅膀。”
安佳担忧派如何稍有闪失,忙道:“母后,我也要去。”
形骸正浑浑噩噩,只闷声承诺一声。安佳见他全不知客气,轻拉他一下,道:“还不感谢母后?”
派如何叹道:“行海,你不在我这位子上,不懂看人之道。我们朝廷上一共才不敷百人,我对朝中大臣皆颇熟谙,一旦晓得有盗火教之事,立时就有端倪,何人可疑,何人明净,我心中大略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