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白女人。”拜年未给胡精华得志。
侍书笑道:“奴婢哪分得清画的好与否,只是感觉她画的人呀、花呀、鸟儿甚么的都挺像的。”
“哦?”白薰芳腔调轻扬,“她画的如何样?”
“贺夫人如何找我娘的费事了?”白薰芳又问。
李氏望着有些难为情的白薰芳,笑道:“马先生不知,她小时候除了肇事,我也没发明她有任何天赋呢。”
“是啊。要说这个贺至公子倒是读书的料。”侍书道,“传闻,本来贺至公子是能得头名状元的,却在殿试时,万岁爷见他长得都雅,改封了探花。”
晚膳后,白薰芳还是先去了母亲的院子,和她一起再去哥哥的院子。
“不识字。”侍书道:“但是她喜好画画,每月的月钱小半都用来买笔墨纸甚么的。”
“只要一次被人瞥见,是贺夫人说夫人没用,连个姨娘都管不住。”
胡精华说完,自顾自上了自家的马车。
“哦。”白薰芳似懂非懂。
“是啊。”白薰芳深吸了一口气。哥哥出事的那天说过,拜韶华能够进入前三甲的。
“哦?”李氏骇怪不已。
“女人,如何了?”侍书见白薰芳俄然一脸凝重。
“对不住啊白女人。你别生我娘的气。”拜年未为莫非。
次日,白薰芳去看过哥哥后,就带着侍书出门去绣庄。
“甚么?世子吗?”侍书不解道。
白薰芳转头一看,隔壁的大门口站着的是拜年未。
白薰芳心中微微惊奇,面上莞尔道:“二公子。”
马车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她正要上车。闻声有人喊:“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