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倒是还先嫌弃起来啊。”
我听着丁三这番话,如何就不带劲呢,我不由得把眉头一皱,眉头高低一挑随即明眸一瞪,丁三瞟了我一眼,他倒是先故作
“你这个不利催的,好好的没事找甚么事?”
看模样摸约三十来岁中年男人,戴着个墨镜看起来非常牛X的人物,等中年男人摘下墨镜,我一眼就认出来他是谁了,如此卧槽的人物,竟然是陈瞎子。
陈瞎子本来内心头就一肚子老火,见东北大汉要找本身的茬,干脆二话不说一摆身形就接他的招,东北大汉眼睛一瞪,抡起手中的棒球棒,高喊一声直奔陈瞎子照着脑门上就是一击。
我听着司机说的话无法得一举手,干脆站到一旁看你们俩谁短长,丁三本想言语点甚么,见他们就要干仗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
陈瞎子是甚么人,哪能等东北大汉到本身身边,只见陈瞎子一顿脚翻身一跃,一个腾空翻双脚一钩顺势夹住了东北大汉的脖子,紧接着就闻声识面上传来砰的一声。
“大哥,你曲解了,他是我朋友找我有点事情。”
出租车司机见状,本想放下车窗好好的骂一骂这个不长眼的帕萨特司机,可还没等出租车司机开口,帕萨特司机先探出脑袋,嘴边还叼着卷烟。
陈瞎子一看也是惊出一身盗汗,心说你小子咋这么彪呢,不按套路出牌啊你,内心抱怨归抱怨眼瞅着,棒球棒就到了本身的跟前,多亏陈瞎子也算是身经百战,慌中稳定的他挺令人佩服。
丁三在一旁看得倒是一头雾水,殊不知到底产生了甚么,而出租车司机见我和帕萨特司机站着原地对峙住了,他下了车翻开后备箱拿出一个棒球棒,看模样是要替我得救的架式。
丁三蓦地间从惊诧中回过神来,想起来坐着地上的东北大汉,反脸就冲着他指着鼻子骂道。
本想和陈瞎子开个打趣,没想到他当真了,仓猝让出租车司机把停在了路边,下了车快步向陈瞎子停位置走去,陈瞎子倒是没工夫上来跟我数落一通,而是满脸严厉的神采。
“唉……没想到没上班也是这么无聊啊!”
我和丁三出了清沙街径直来到马路边,顺手招了辆出租车直奔市当局厅,内心揣摩着等一会给万国强和张小琴一个欣喜,丁三坐着车上低头不语,我估摸着这小子内心必定是在惦记取女朋友。
“行了行了,大哥你从速去做你的买卖去吧。”
陈瞎子忽听耳边传来一阵短促的风声,面前冒出个斑点,他深知这个斑点便是棒球棒,陈瞎子稍作思考回身抬腿就是一脚,不偏不倚正踹上朝本身飞来的棒球棒。
我内心固然晓得丁三这小子在想些甚么,但我嘴上倒是没有说破,而是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打量着车窗外,出租车行驶的很快,面前事物一闪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