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展”
韩骏狠不得敲一下兄弟的脑袋,没好气道:“此地除了我们及被救的乡亲,就只要莫奚部的仆从了,你说他怎会在这里?”
老者须蓬乱,仰天厉啸,奋力前顶,让双刃贯体而过,构成致命创伤。
面前一道人影一闪,张放猛扑过来,十指箕张,摁住老者脑袋生生扭过来与本身对视:“想死不拦你——先把名字留下!”
此人容色蕉萃,但肤色甚白,一身衣裳虽肮脏褴褛,却可看出料子是丝绸质地。这年初能穿丝着绸的,非富即贵。一个养尊处优、有身份的汉人,竟然呈现在匈奴人的仆从圈里,本身就透出诡异。
“在!”
韩氏兄弟同时拔刀反对——不料老者俄然回身,以身材撞向刀尖。
“好,作为回报,你当我们的领导。”
阿里穆点头:“是的,就是暮年的楼兰。”
待曹、林二人告别拜别后,张放向两位保护表示近前。
在老者惶恐欲绝的眼神中,张放仰天长叹,喃喃道:“石荣?好熟谙的名字,他是谁?!”
按阿里穆所说,今后地到玉门关,先经蒲类泽,从蒲类后部以东穿越二千里萧瑟戈壁、峡谷、池沼、戈壁、草原等庞大地形,最掉队入鄯善,向东行便可进入玉门。普通走的话,全部路程需时一个月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