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飞等人跟下落井下石,说我是惯犯,是班里出了名的色-狼。
胡天月红着脸跑出卫生间,临出门前又看了我一眼,让我别耍她。
我说我这罚站呢,高阳说大不了再站一节课呗!又不是没站过。
我强忍着笑,低头转起手中的笔。
老头子也不傻,一眼就看出唐姸用心保护我,他以扰乱讲堂的罪名,把我俩撵到走廊去罚站。
这话正中高阳关键,他瘪着嘴说他发愤妻妾成群,可不想这么早就当孤寡白叟。
我用心假装听不懂的模样,问唐姸:“这首诗啥意义啊?”
走廊里静悄悄的,能清楚地听到老头子的朗读声,他一板一眼地念着杜牧的《赠别·其一》:
高阳瞪了我一眼,说:“干吗?你好人病又犯了?”
麻痹!刚硬下来的心肠,刹时软了!
老头子问唐姸如何了,唐姸支支吾吾地说课堂里有甲由,还咬了她一口。
我懒得和他辩论,眼看就要下课了,如果让其别人看到这一幕,胡天月还如何在黉舍呆下去?
老头子半信半疑地看着我们,倒也没多说甚么,只说下回重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