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扳起我的下巴,柔声道:“我见过那么多男人,没人能抵过烈酒与美女的视觉打击。这也是我们文娱场合存在的意义,我们就是要男人沉湎出错,在无停止的懊悔与畅快中循环。”
这善变的女人,真叫人摸不着脑筋!
“你一脚踏进的这个处所,叫做花都天国。我,就是这天国中的女王!现在,你还想来我这里事情吗?你能抵挡住这些诱丨惑吗?”
花姐背靠墙壁,不竭收回愉悦的嗯嗯声,她紧紧拥住我的头部,不竭逢迎着我的吸允玩弄。
花姐的玉手柔若无骨,在我后背上纵情摩挲。下一秒,后背传来湿濡柔嫩的触感,像是被小狗舔舐一样。
在浓烈酒精的感化下,大脑底子不受本身安排,只想完整放纵一次,享用这诚笃而又卑鄙的欢乐。
向来没肆意放纵的我,像被扑灭的野兽,一刻也不得停歇攻城略地。即将攻破最后防地之际,花姐俄然推开我,大口喘着粗气,晃着细腰美臀走到沙发前,拿起烟盒,扑灭一根卷烟,孤单地抽着。
啪!啪!
我得空体味她话里话外的深意,只感觉脑筋被气愤占有,眼中闪过没法停止的肝火:“你玩我?”
平生最见不得女人哭的我,见她这般模样,顿时茫然不知所措。
几句话挑逗得我骨头都酥了,情不自禁地瞥向,她白馒头上那两颗小巧精美的红豆。和唐姸的比,略大了些,却更加饱满圆润。
单凭我的长相,还不至于对她产生这么强大的吸引力。
我想要推开她,却发明躁热难当的本身,已经被吸光统统力量,有力挣扎。
我强行按住她的肩膀,强行吻了下去。
花姐娇媚一笑,掐灭手中的烟头,嫣然道:“姐姐不是一样被你玩过了吗?你那么浅的工夫,姐都共同得这么完美,你应当感激姐才对……想当年,姐破瓜时碰到的阿谁男人,可比你强一万遍呀!那销丨魂的滋味,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喝了太多酒,实在憋得难受。我说尽好话,恳求花姐让我出去放水,她就是分歧意。实在被逼得没体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能背过身子,拿着酒瓶子当场处理。
“舒畅吗?”花姐附在我耳边低语道,“想更舒畅吗?”
“鬼佛,我好想你。”花姐环腰抱住我,贴在我背上喃喃道。一双手不安份地把弄着我那边,的确销儿魂到了骨子里。
“如何?在我的处所,还想强上我吗?”花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傲慢地吐着眼圈,停顿半晌,持续说道:“传闻你有个小女朋友?叫甚么唐姸是吧?”
翻身将花姐压在墙上,一起贪婪地吸允着不属于我的香肌玉骨,丝滑般的触感,氤氲着浓烈燃烧的香氛。面对这没法描画的魅力实足的面孔,完整激起我心底的雄性野心,没有半点犹疑,火急巴望将她征服。
“你就这么想吃姐吗?”花姐的指尖在我唇间游走,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说:“姐就帮你一回,只这一回。”
温香软玉在怀,方才按捺下去的处所再次不受节制。我难堪地用手去遮,却欲盖弥彰地被发明。
话音落地的一刻,她沿着我腹肌线纵情吻了下去,直至鱼人线末端。
伴跟着水流声的响起,我舒畅地开释着体内多余的液体。
“叫姐!”花姐俄然扑到我怀里,哽咽道:“还记得姐初度见你吗?也是这间房间,也是这个位置,当时我就想奉告你,你和我的内心的阿谁无情男人长得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