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昊闭着眼睛,慢悠悠的开口说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这阵子府里可有北疆的动静传来?”
……
容殊瑜点了点头,他每天在酒楼打理买卖,店里这些天人来人往都在会商皇上赐婚的事情,他就算不想晓得,也都清楚的七七八八了,只是,淑儿此事问这话是何意?
“淑儿,我……我不知……我不晓得,这……太俄然了,我没有筹办。”容殊瑜红着脸结巴的说道,梁清淑偷偷抬眼瞄了他一下,看到他现在如此宽裕的神情,愣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容殊瑜没想到一贯温婉的梁清淑会俄然说出这么大胆的话,俊脸亦是轰的一声红了个透。他顿时严峻的手足无措,拿在手里的玉笛也差点就失手掉落在地,幸亏他技艺不错,及时接住了。
或许是被沈燕娇赐婚的事情刺激到了吧!现在的她,心中是尽是孔殷和彷徨。她与沈燕娇豪情深厚,是晓得她曾有一个常常来往手札的心上人的,想必现在……只能劳燕分飞了吧!
“有呀,夫君他从北疆传来家书,奉告我们他在那边统统安好,抵抗了多少……”林烟儿还没说完,就被微生昊出声给打断了。
梁清淑踌躇了一下,然后悄悄下定决计,在心底给本身打气着,她神采果断的看着容殊瑜说道:“瑜哥哥,我也一样身处于官产业中,深知在此中的身不由己,现在是娇儿,说不定哪天就会是我……瑜哥哥,你可愿上门提亲,迎我进门?”说完,便羞的低下了头,严峻的绞动手里的丝帕等着容殊瑜的答复,不敢再看他。
微生昊眼神闪动,心中想着,这沈洪和梁远可真是兄弟情深,若要分化两家……或许只能从这下一代……
老爷答复道:“还好沈兄运筹帷幄,当即命令撤退保全兵力,一起撤往沉塘关镇守,沉塘关乃是六合之险,易守难攻,又是通往中原的必经之道,他们紧闭城门死死的堵在那边,才有了喘气之机。”
微生昊眼睛一亮,赶紧道:“快说,他们都说了些甚么?”
只留下梁清淑一人在画舫中目瞪口呆,这……还是她熟谙的容殊瑜吗?
沉默了一会,老爷才持续说道:”这朝中也只要沈兄有一战之力,倘若沉塘关被仇敌强攻而下,恐怕会一起长驱直入,无人能够上前抵挡!但是若他直接传书给陛下要粮草,恐会遭到朝中多方禁止……这也是沈兄千里传书要我等助他一臂之力的启事……”
“现在还剩下不到二十万的兵力,沈兄当机立断当即命令,以战养兵,争夺在短时候内把这群中看不顶用的腐兵打形成精兵,只是……”说到这里,老爷叹了一口气。
“瑜哥哥,我本日过来……想邀你游湖……”说着话,她的脸又红了。梁清淑还是是那么轻易害臊,这些年来她与容殊瑜的豪情精进很多,却还是逗留在朋友的阶段,谁都不肯先进一步,捅破两人之间相隔着的那层薄薄的纸张。
“淑儿,本日再吃点甚么?”容殊瑜见梁清淑本日又过来酒楼了,忙迎上前满脸宠溺的说道。
梁清淑的话语,就像在他的脑海里丢下了一个巨石,现在想起来,如果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梁清淑嫁给旁人,他仿佛做不到。如果那人对淑儿好,那他还能在背后冷静祝贺,如果不好,那他还能杀了那人把淑儿抢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