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淑纤纤玉指在琴弦上跳动着,时而挑,时而抹,时而捻,时而拢,行动流利如行云流水间;而容殊瑜手持玉笛站在船头,公子身姿风采翩翩,轻柔的风吹过他的身材,混乱了那头披在身后的乌黑长发,他十指瓜代着,吹出一个个动听的音符。两人共同默契,琴声与笛音相互缠绕着,奏出一段美好的乐章,这对才子不但让中间颠末的船上之人痴迷凝睇,连船夫都沉浸此中,忘了撑船。
“说些我不晓得的,他所谓的家书,我在路上都反对多少回了,没一点有效的动静!”微生昊皱着眉头面露不满的说道。
“听到这里,内里便没有甚么声音了,因而奴家从速悄悄的后退了十几步,放重了脚步假装方才来到的模样,还没走出几步呢,就见到夫人从内里走了出来,吓出了奴家一身的盗汗呢!”说完,林烟儿假装一副遭到惊吓的模样,直往微生昊的怀里钻去。
“有呀,夫君他从北疆传来家书,奉告我们他在那边统统安好,抵抗了多少……”林烟儿还没说完,就被微生昊出声给打断了。
“只是这个别例势需求与敌军胶着好久,这粮草怕是……顶不了多久,如后续无继,恐怕将有全军淹没之险!现在兵无用马有力,皆启事这些年陛下尽安享了这么多年的繁华繁华,毫无居安思危之心,听信奸佞谗言重文轻武……”
“夫君慎言!”说道这里,夫人赶紧打断了老爷的话语声,
老爷说:“现在北疆叛我中原,一起行军势如破竹,短短几日,便占我城池数座,幸沈兄与峰儿带领的三十万雄师及时赶到,不料两军相遇,我方军队竟然在对方仅仅十万人的强攻之下,毫无抵当之力,这的确是奇耻大辱啊!这百年的繁华,毕竟是只养出了一群细皮嫩肉的庸腐之兵!”他说着,手掌用力的拍向桌子,宣泄着心中的肝火。
他们都有所不知,只是才子已心有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