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时候,华国华前来替邵南初诊治,看到他已经醒了,眼中带着较着的惊奇。
白子信在一旁道:“猪下水确切是我给秋落的,爹,大哥事情也没弄清楚就冤枉我家秋落,没得给她冤枉死。”
“这是猪心啊,就你明天杀了的那条野猪的猪心。”白秋落道。
白秋落到大厅的时候,白家一家子都已经坐好了,她挨个儿叫了人,这才坐在了下首。
终究,华国华轻叹口气,道:“这脚伤得太重,没法改正,今后便是好了,怕是也不良于行了。”
邵南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伸手端起一旁的碗,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白秋落听到他满嘴粗话,不由得不喜的皱眉,白老爷子这时也用力敲了敲拐杖,道:“你一个做大伯的,满嘴胡话也不嫌磕碜,好好说话不会吗?”